什么没干,第一件事就是推演了天花妙坠旗的位置,不过结果让唐振东大吃一惊,因为天花妙坠旗就在自己门外。
唐振东这才知道耗子一直是跟着自己的,他才彻底放下心来。如果耗子要携宝潜逃,他断然不会跟自己跟到宾馆来,唐振东才安心洗澡,吃饭,直到耗子在茶馆找到自己。
“大哥,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啊,你可一定要收下我这个小弟啊。”耗子把宝衣都送了出去,如果不能成为唐振东的手下,那他也就太亏了。
“你这个手下,我恐怕不敢收。”
“大哥,我那个什么,咱们多么有缘,从江上镇到省城,从博物馆到刑jǐng队,咱们这是多大的缘分啊,你可不能不收我。”耗子挣扎了一会,又道,“大哥,我家里还有几件拿得出手的东西,这就回去一并献给大哥。”
唐振东摇摇头,“你这个东西太咬手,我可不敢要,这样,你把这些东西还给博物馆,就跟着我混,我保你吃上饭。”
“大哥,这个?”
“怎么舍不得?”唐振东看着耗子。
“不是,我是想与其白给博物馆,还不如留着给大哥,或者藏起来,以后再用。”
“呵呵,不义之财如流水,散掉最好。”
“那好,我明天把东西还回博物馆。”耗子最后无奈叹气道。其实耗子心里对唐振东很有意见,还说什么不义之财,你抢了我的隐身衣,这难道不是不义之财?既然是不义之财,那你为什么还笑纳?不过这样的话,耗子是不敢说出口的,有省长和省委记都为其递话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挑衅的。
“那好,你明天把东西换回去后,还来我住的房间找我,我住的房间你是知道的。”
唐振东一句话差点把耗子给吓死,他怎么知道自己知道他房间?刚刚唐振东看了自己那一眼,分明是告诉自己我知道你在我门口徘徊过。
要知道我并不是这么走进的宾馆,而是穿着隐身衣进来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来过,难道他能看到自己?联想到在刑jǐng队办公室他看自己那一眼,耗子的身体一阵阵发冷。
他不禁暗赞自己的决定英明,如果得罪这样的人,恐怕自己的一生会很悲催。
耗子心中的害怕还未消减,他大脑中已经在考虑投入这位的门下,是不是该有个投名状?
唐振东刚叫服务员过来续了一壶茶,就看到从门口进来四五个猥琐的汉子,唐振东一看这五人之猥琐程度简直不可形容,贼眉鼠目,贼头贼脑。这么大的酒店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入内?
唐振东摇头叹气。
这五个人经过唐振东的桌旁,耗子赶紧低下头,装作捧起茶的样子,这五人在唐振东和耗子隔了两个桌的地方坐下。
耗子低声跟唐振东道,“大哥,这五个也是土夫子。”
大概是耗子见唐振东不明白土夫子的意思,于是用更加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土夫子就是盗墓的,跟我是同行,我一看就能看出他们身上的土腥气。”
“哦?”唐振东嘴上讶道,不过他心里却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几个人如此面熟,仿佛自己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这几人就是顺着耗子的模样长的,他们五个不就是五只活脱脱的耗子吗?
耗子有双好耳朵,干那么生活的人,都有双好耳朵,因为他们生活环境太安静了,深夜无人的荒野,深山,盗墓贼几乎就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常年的这种生活环境,再加上需要时刻注意风吹草动,所以他们都练就了一副好耳朵。
唐振东听耗子说这几人是盗墓贼,也就竖起耳朵听这几人说话。当然耗子也在凝神倾听。
这几人先是聊了会今天的饭菜,然后又计划了下一会去顶楼的夜总会找几个妞玩,正当唐振东都懒得听这几人的yinLang的话语时,突然一个名字钻入他脑海。
“对了,大哥,我最近听道上一个伙计说北铲欧阳老大死了,也不知道真假?”
“啊?此话当真?”听到这话的人就是一惊。
“我前天去一个伙计的古玩店里玩,那人就是这么说的,不过欧阳确实很久没露面了。”
从下午三点坐到现在,六个多小时,就写了这么多,哎,承诺的四更是完不成了,这几天卡的厉害,状态一直不好,愧对所有等文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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