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鲁省尤以省城为最。
博物馆占地极广,每一个院子,都代表了一个时代,每一个屋子都有jīng品,于振华就喜欢这些东西,并且在收藏上的造诣极深,虽说达不到鉴宝专家的地步,但是对很多东西都有深刻见解,独到认识。
唐振东发现果然这里是经过盗贼光顾了,最起码保安很严密,到处都有带红袖章的工作人员,并且唐振东也能看出不少是便衣jǐng察。“我说博物馆电视上怎么开始说关闭了,然后又说什么重新开放,说什么开放的时间不丢东西,丢的都是在闭馆时候或者是夜里,原来人家这并不是不丢东西,是实在找不到丝毫的线索,来用开放的博物馆当诱饵来了。”
博物馆里很多地方都开放,只是在器物不远处有个扯起的红绳,阻挡游客动手触摸。当然,这种地方都是些代表了鲁省发展变迁的标志xìng器物,重要文物可不会这么展览。
重要文物都放在博物馆里最后面的两个院子里,一个院子开放,另一个院子则是游客止步,可能是作为仓库使用。
在这个开放的院子里,全是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有在东平县发现的汉墓壁画,是鲁省迄今发现年代最早、保存最完整、艺术水平最高的壁画,填补了本省汉代考古的空白,也是中国早期绘画作品中的jīng品之作,在全国极为罕见。
也有大汶口文化的红陶兽形壶,还有带152字铭文的西周晚期的青铜器的jīng品颂簋,龙山文化的蛋壳黑陶杯等等。
这些物品每一样都可以说是宝物,都是单独存放,有带红外线,加防弹玻璃的特殊箱子存放,箱子的钥匙都有专人保管。几个负责人,每人负责一个箱子的钥匙,一对一负责,责任到人。
但是就是这样也还是挡不住这个场馆大盗的脚步,博物馆的馆藏jīng品文物丢失了六七件,还有国宝级文物丢失了三件,“孙子兵法”竹简,鲁国玉璧,郑板桥双松图轴,这几样都是堪称国宝级的文物,当然电视上也只是公布了这几样国宝级的文物的名字和图片,让市民多提供线索。
场馆大盗之嚣张,让所有人都为之感叹,感叹博物馆管理之松懈,感叹jǐng察之无能。
其实博物馆方面也有些有苦不能言,省博物馆建馆以来,要说没丢过文物,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国宝级的文物确实没丢过,因为国宝级的文物都是专人负责,互相监督的,责任到人,谁也负担不起这个责任。小来小去的东西,即使丢了,博物馆方面也并是不在意,而且也没发生什么这次的场馆大盗这么嚣张的偷法,越是防守严密,越是偷的不亦乐乎。场馆越是闭馆封闭,越是丢失的物品贵重,这让博物馆方面都快急疯了,就差上公安部,全国通缉了。
jǐng察方面面对社会上的奚落,也是无可奈何,你说该做的工作都做了,在博物馆安排了二十多个jǐng察,两班倒,不能说每个院子都有jǐng察,最起码也是主要的宅院都能保证二十四小时不离人,但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东西依旧在不断的丢失中。
不过于振华和唐振东可不是来考察博物馆损失情况的,于振华是来观看这些文物的,于振华对于玉石和字画的研究很有心得。
在最后一个场馆,于振华看了大汶口的红陶兽形壶,青铜颂簋,蛋壳黑陶杯等等,不由暗暗点头,这些东西承载着中华文化的变迁。
不过这些东西跟唐振东是说不明白的,唐振东也不关心这个,他最关心的是这些东西里面有没有带有法器的力量。煞气,生吉之气都属于法器,虽然这些东西不少都是从古墓里掏出来的,但是由于出土时间太长,经过万人的观赏,被人气所感染,很多东西即使沾染的稍许古墓的煞气,也早就消失不见了。这些东西只能沾染气息,却并不能储存气息。
“我说你这里墙壁上写的战国时期的鲁国大玉璧,在哪个场馆?”唐振东捡着一个工作人员问。
唐振东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场馆的壁文上写着这个场馆都有什么文物,这个鲁国大玉璧可以说是这里的镇馆之宝,不过唐振东注意的可不是什么镇馆之宝,而是因为这块玉璧是祭祀天地的礼器,代表礼制文化的最高境界。祭祀天地,肯定里面能存储不少的生吉之气,并且这生吉之气在这墓穴里埋藏的久了,肯定能沾染上不少的煞气,说不定这个玉璧里的生气和煞气能形成一个稳定的平衡,那这件玉璧就绝对是件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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