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静此时很恼怒,难道是我让你等了一天吗?这么气急败环地兴师问罪你有道理吗?
她极力地克制着:“找我有事?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用得着等一天嘛?”
“你去撒野,我给你打电话?那种事是我做的吗?”权倾野的语气极尽嘲弄。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撒野了?”
“不是吗?那你跟那个毛小子干什么去了。作弥撒呀……”权倾野眼神邪魅地笑着。
“你……”水静就快被他气疯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怎么知道我干什么去了,难道……
“你跟踪我?”
“呵呵,我可没你想的那么无聊。我看见了。”
“看见了又怎样!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没事儿。”
“……没事儿你就回去吧,别再熬鹰了,累不累呀。”
“累!你也休息吧。”权倾宬收起嬉戏的语调,疲惫地说,他垂着头离开了水静的出租屋。
看着他离开的样子水静也无比伤感,但是明天还要上班,人民都要忙了,她也烦不了那么多了,睡觉!
现在上班对水静来说不是一件什么愉快的事儿。
国金失标,到了公司气氛诡异地熬钟点,有时老板不愉快还会吹胡子瞪眼的骂上几句。
也难怪,公司的业务不饱满最着急的还是老板嘛,水静对此还是很理解的,所以没事也就尽量离他远点儿,她想只要有业务时老板自然会‘善待’技术部的人
。
就这样熬到周五,下班刚刚到家,窗外又响了两声短促的喇叭声。
这种节奏的声音水静已经熟习了,随即身体如弹簧给力般‘弹’向窗口。
是他,一身夏季迷彩服倚在吉普车身上,手里握着黑色的手套向她挥舞着手臂,同时他也打着手势:我上去?好吗?
水静脸色娇红,她点了点头。
水静打量着进门的袁一鸣,身材健硕青春英武,散发着雄性的光辉。
“水静?”袁一鸣的眼神也那般热烈。
“嗯?”水静羞红着脸颊。
“今天干什么了?”袁一鸣找不出更好的话题,虽然他要说的话好象很多。
“没什么。在单位浪费了一天的大好时光。来坐这边吧。”。
袁一鸣看着水静给自己沏茶慢慢地说:“今天突然很想你……哦,明天我要出差了。”
听了袁一鸣的话水静停下来问:“明天不是休息吗?什么事这么急呀?”
“所里承担了一部份军事任务。保密,乖!不要问哦。”这种蛊惑的语调和声音让水静心里窒息般的颤抖着。
“谁要问了!”水静嘴硬地说。
“静静,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次的工作状况很不确定,可能很久见不到你,想你了怎么办?”
‘想我……’水静的心象荡秋千一样飘忽起来。她不知道怎样回答他。
此时权倾宬也下班了,走在楼门口他站住了,眯起了眼。是那辆越野吉普车,是那个小帅哥的。
是不是今天他登堂入室了?权倾宬想到了水静的脸,不行,我得去看看,谁能保证他不会‘打劫’呢!
一阵凉风吹过,他冷静了下来。就这么冒然闯入吗?似乎不妥,那怎么办?还有,既然自己能干出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儿来,那就得对那个袁少有一个最致命的打击,否则还不如不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