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万万没想到,罗明给出建议,自己帮刘大郎薅出最后一根稻草来抓,刘大郎竟然还时来运转了。如果此事得成,刘大郎那可就是享齐人之福了,这劣货还不得乐死。
“想来刘大郎是不会拒绝的。不过这毕竟是他的人生大事,咱们可不好代他做决定。等我出去和他说一声,他若是行,我便安排时间,让老刘家与你见个面,你们定时间过门。刘大郎和你这里的姐儿是否用自己见上一面,你们到时候自己定。”
王川说道。神州朝一来,社会风气渐开,但婚事正经时候,还是父母媒妁的老传统。彩窑里的姐儿已绝父母,往外成婚,或是自主,或是窑中主人代为父母。
“那敢情好。”
韩姐儿乐呵呵道。为窑中姐儿解决人生大事,她也乐得去忙活。
“此事说完,是不是该说其他事了?”
韩姐儿又笑眯眯问。
王川点头道:“是,我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韩姐儿牵起王川的手,在王川手心里轻轻一挠,腻声道:“好捕快,那般正事,在这里可不方便说。捕快不若随姐儿我移步,到奴家房中来说。”
王川脸色微微一白,道:“好姐姐饶我则个,我虽年轻,如此这般,身子骨也吃不消啊。”
韩姐儿吃吃笑道:“好捕快想哪里去了?奴家岂能是那般任由胡来不晓事的人?就是王捕快愿意,奴家还不愿意弄坏了捕快身子呢。咱们呀——”说时红唇凑到王川耳边,喷吐着热气,低低地道,“——来!日!方!长!”
王川裆下一凉。
韩姐儿说罢,已轻笑着把王川拉去她房中。
她房中简单朴素得很,反而不像是个姐儿房间。
王川被韩姐儿拉着在桌前坐下,韩姐儿沏了一壶茶水过来,给王川倒上一杯,说道:“王捕快尝尝奴家泡的茶。这是玄武区余记茶铺的南山茶,那余记老板是正宗的福州人,这茶也正宗得很。说起来你可别外传,那余老板经常背着他老婆来咱们这儿玩耍,这茶正是余老板送给他相好的姐儿的,那姐儿又分了我一些。”
王川:“……”
这世界可真他娘的小!
“怎么,王捕快知道这余记茶铺南山茶?”
韩姐儿从王川脸色里看出了端倪,问道。
王川点点头,道:“实不相瞒,当初查获倚翠楼的时候,余记茶铺的老板余春发也在其中。当时在门中,正是我审的余春发。我却不知,他也在这里玩耍。”
韩姐儿惊讶了一下,哼哼笑道:“他倒是会玩,活该被抓!”
王川:“……”
这是同行冤家还是女人的特有心理?
“说正事吧。”
王川摩挲着热极的茶杯,说道,“其实不瞒韩姐儿,我这回计划,其实就是想拿彩窑比一比倚翠楼,把倚翠楼的风头比下去,生意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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