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大。
所以说,龙捕头是根本不用担心王川会走上滥用私刑的不归路的。一个只想摸鱼的六扇门捕快哪有那么乱的心思?身为一个正常人,谁会把这种变态之事当成宣泄途径?
san值补满的时候,王川沉沉睡去。
梦中的京城光怪陆离,苍穹之下飘洒着满天的白色散药,被风一吹,仿佛无数的面粉被轰炸机投放而出,整个世界沦落到白色粉末的汪洋大海里。毛都没长齐的孩童们撒欢地奔跑,一个个叫着我要上天我要入地我不要做人啦,离得近了,王川却突然看见那些孩童大小的身体上,竟然长着一颗好大头颅。那一颗颗头颅上面,黄元武和八大剑派二代们的脸交相辉映,在白色粉末的大雨间狰狞疯狂,搭配着脑袋小小小身体四肢狂乱摆动,画面越发扭曲诡异。
“哇呀呀呀呀呀呀!”
一群熟悉而陌生的诡异之人张牙舞爪地往王川扑来,王川骇然惊醒,抹去一头冷汗,却发现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相公,你怎么啦?”
桌上燃起的灯光下,陈莲已经挽起袖子在准备晚饭,听见床上的动静,小姑娘忙转过头来问。
“没事,做了个梦而已。”
王川穿衣起床,推开门到院中,做了个深呼吸。入夜的空气分外清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下午没人来找我吗?”
王川又问陈莲。
“没有啊,相公。”
陈莲边忙活边道,“你一会儿要出去吗?”
“没人找我我出去干嘛?”
王川笑了笑,说,“算算日子,明日该我当值了。我一整天都在六扇门不回来,你明日不用等我。”
“奴家晓得了。”
陈莲做好了晚饭,汤水盛出,说,“相公若是不满意门里饭菜,奴家明日给相公做好送去。”
“不用了,你顾好你自己就成。”
王川帮忙去端饭碗上桌,边笑道,“闲暇了去梁捕头府上找梁夫人玩玩牌,给相公赢她些钱财。”
陈莲羞涩道:“相公总是隔三差五就笑话奴家。奴家在梁夫人那里,玩耍不过几厘,能赢多少钱?给相公买本书都不够。”
呵!这小妮子,不说输赢,只说玩耍大小,真不知道对她自己赌技有多自信呢。
王川听得又笑起来,道:“呦,这就嫌弃梁夫人家里的场小了?是不是哪天要我带你去赌坊里走一遭,好使你好好赢一手?”
“相公!!!!”
陈莲双颊绯红,羞急跺脚,“我不与你说啦!”
王川笑得越发愉快,探手在陈莲的小脑袋上揉了揉,道:“好,不多说了,吃饭吧。”
秋风轻鸣,夜凉如水,饭菜正香。小姑娘的娇憨迷人,让弥漫在王川心头的最后一丝阴霾,忽然间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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