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好用,五十个铜板已经是很低的价格了。”
孟倩幽装作感兴趣的样子,道:“你拿给我看看,要是好的话我也来一盒。”
摊主的神情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把水粉打开,递到孟倩幽面前:“姑娘看看,我这水粉多细腻,擦在脸上使人年轻好几岁。”
孟倩幽装模作样的瞅了一下,点头:“确实不错,我也来一盒。”
摊主忙道:“实在不好意思,姑娘,我今天只拿来这一盒,如果你想要的话,明天我给你送过来。”
孟倩幽露出失望的神情:“那好吧,明天你早点给我送过来。”
摊主点头哈腰的保证。
孟倩幽掏出五十个铜板交给他,和仆人一起走进县衙。
摊主在后面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冲着背后打出一个手势后,转身回到摊位前开始收拾摊位。
其余几人得到手势也不慌不忙的开始收拾自己的摊位。
来道贺的宾客已经全部散去,院子里只有丫鬟和仆人忙碌的来回收拾。
孟倩幽拿着水粉谢过仆人之后回了安排好的房间,在椅子上坐定,打开了水粉,仔细的闻了闻,没有发现什么异味。又挖出了一些,放在鼻端闻了闻,还是没有什么异常,心下奇怪,拿着水粉盒子细细的打量,只见它和平常的水粉盒子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就是精致了一些,不过颠在手中的分量却很轻,心下一动,把水粉盒子上面的这一层使劲的往上一拔,下面竟然露出一个底层来。一些粉末状的东西放在了里面。用手指沾起一些,放在鼻端的闻了闻,心里了然。
把水粉盒子原样装好,孟倩幽来到了包夫人的院落。
院中伺候的丫鬟看到她过来,急忙给她行礼。
“包大人在屋里吗?”孟倩幽问。
没等丫鬟回答,屋里听到她声音的包夫人高兴的声音就传出来:“是孟姑娘吧,快进来!”
孟倩幽走进屋内。
包夫人今天大概是折腾累了,精神有些不好,半躺半坐在床上,包清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着她。
见她进门,包夫人高兴地对她招手:“快来,到我的身边来坐。”
包清河让开身,坐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孟倩幽上前,走到包夫人的身边。
包夫人拉着她的手,感激的说道:“今天我能有精神参加凡儿的成亲礼,多亏了你。”
孟倩幽笑道:“伯母,我们不是说过了吗?以后这样的客气话不要再说。”
包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对对对,不说,不说。”
孟倩幽陪着包夫人聊了一会天,便劝道:“伯母,您的身体刚有点起色,不宜太劳累,还是躺下歇息一下才好。”
包夫人确实疲累的紧,点头,在孟倩幽的帮助下缓慢的躺在了床上,随口说了一句:“老爷说秋萍也病了,病的很厉害,孟姑娘要是有空的话也帮她去看看。”
孟倩幽点头:“好,我一会去看看。”
包夫人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孟倩幽看向包清河。
包清河意会,起身,吩咐丫鬟照顾好包夫人后,就领着她来到了书房。
孟倩幽打开水粉盒子,把底部的粉末露了出来:“这是刚才外面的一个摊主让我交给秋萍的,我仔细的闻了一下,这些粉末应该是能是人昏迷不醒的药物。看来他们是想里应外合,先让秋萍给我们下药,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你们。”
包清河点头,扬声对外面高喊:“来人,去喊少爷过来。”
外面有人应声,脚步快速的离去。
包一凡很快过来,孟倩幽把水粉盒子放到了他面前。
包一凡不明白的看向她,孟倩幽又解释了一遍。
包一凡怒道:“好歹毒的心思,他们这是要一个都不放过吗?”
包清河的脸色也是不好看,道:“我吩咐过了,今天一定要抓住活口,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想要我们的性命。”
“我刚才去药铺买了两种草药,待会我配制一些安睡的药出来,吃过晚饭后,你们分别让包伯母和孙姐姐服下,免得晚上惊吓到她们。”孟倩幽道。
包一凡点头:“谢谢。”
孟倩幽也没有问他们如何布置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配药。配好了以后,让仆人给包清河父子分别送去。
包清河父子不露声色将药分别倒入了包夫人和孙慧的饭里,亲自看着她们吃了下去。
两刻钟以后,药效发作,包夫人和孙慧沉沉睡去。
包清河父子把他们分别安排妥当,又吩咐忙累了一天的丫鬟和仆人们不用守夜,各自回房去休息。
昨天晚上受到惊吓,今天又忙累了一整天,丫鬟和仆人们也是累得不行,听包清河这样安排,纷纷高兴地应声,回屋休息去了。
入夜,县衙的后院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黑衣蒙面的人从外面跳到县衙的墙上,借着夜色的掩护偷偷的观察了一下院内的动静。见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动静,以为秋萍已经得手,心中暗喜,对着墙外一招手,又有十多条人影窜了上来,齐齐观察了一下,同时跳入院中。然后分成两拨分别进去包清河和包一凡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