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倩幽也不恼,依然笑眯眯的说道:“秋萍姑娘如此刚强,我心里实在佩服的紧,如果不是立场不对,我们说不定会成为好朋友。”
秋萍“呸”了一口,“别假惺惺的做好人,如果不是你破坏了我的好事,我现在已经成功了。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孟倩幽口气不改的笑着说道:“既然秋萍姑娘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了,只是这过程有点痛苦,你要忍受一下。”
秋萍瑟缩了一下身体,惊恐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孟倩幽拿出随手捡来的秋萍刚才用过的匕首,笑着说道:“我刚才替你求情,阻止了包公子削你的手指头,可是你并不领情,我又不好意思让包公子再过来,只有亲自动手了。”说完,拿着匕首在秋萍的几个手指头上来来回比划了几下,好声好气的问:“看在我们同为女人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你说说你想先被我削哪一个手指头。”
看她笑眯眯的问如此血腥的问题,众衙役不由得都打了一个冷颤,心里对孟倩幽的恐惧更深,暗自叮嘱自己,以后惹谁也别惹到这个小姑娘。
秋萍的恐惧也加深,牙齿已经有些打颤。
孟倩幽笑看她一眼,把匕首放在她完好的那只手上,道:“包公子一看就没有经验,怎么能一下子削掉你两个手指头,那样多没有乐趣,”
说完,用力的把匕首按在秋萍的一个手指上,用力的压了下去。面不改色的笑着说道:“应该像这样,慢慢的削。”
刚才包一凡是在气怒之下的手,等秋萍感到疼痛的时候,手指头已经被削掉了,所以只有疼痛,没有恐惧。可是现在不一样,孟倩幽把匕首放在了放在她的手上,以慢动作的形式让她看到自己的手指被削掉,秋萍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惧,失声大叫:“我说!我说!”
包清河父子惊讶的看向已经崩溃的秋萍和依旧笑嘻嘻的孟倩幽,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佩服。
众衙役更是不用说,一下子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孟倩幽收起匕首,惋惜的说道:“秋萍姑娘怎么就要说了,你再坚持一会多好,我自从学了这个方法以后就没有用过,好想在你身上试试。”
众衙役差点仰倒。
秋萍心中的恐惧更甚。
包清河父子对看一眼,包清河挥手对众衙役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后等候,等我喊你们在进来。”
众衙役应声,纷纷退了出去,只留下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衙役站在里面。
孟倩幽见他面容沉静,笔直站立,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样子,眯了眯眼睛。
挥退众人包清河对秋萍说道:“说吧,你是谁,来自哪里,背后之人是谁,他们让你毒害我的夫人意欲何为?”
秋萍依然惊魂未定,看孟倩幽笑眯眯的看着她,咽了下口水,哆嗦着说道:“我是一个孤儿,五岁时被人带入一个组织中接受训练。在十岁那年接到命令,让我在包夫人去上香的路上,装作和父母失散的孩子饿晕在路边,好让包夫人收留我,把我留在身边。之后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联络我们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任务,直到一个月以前,我才接到命令,说是让我给包夫人的饭食里下毒。夫人这么多年对我一直很好,我当时犹豫了好长时间,可是组织里惩罚人的手段我是见过的,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去做,我恐怕死的很惨,所以犹豫再三后,我还是按照她们的要求每日把少量的毒药放到夫人的饭里,后来夫人日渐消瘦,吃不下饭,我又把毒药放到了她和的药里。至于背后之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们为什么让你跟在我娘身边?现在又为什么让你毒害我娘?”包一凡问。
秋萍摇头:“我不知道,我问过前来联络的人,他警告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包清河忽然厉喝一声:“你撒谎,你一定知道他们的目的。”
秋萍慌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也没对我说。我既然招了,就不会对你们再隐瞒了。”
孟倩幽笑着说道:“秋萍姑娘,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痛痛快快的招了,我也给你一个痛快,如若不然,我可没有才那么好说话了。”
想着她刚才笑眯眯的要削掉自己手指头的样子,秋萍打了一个冷颤,急忙说道:“我去给他们接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他们说,明天包公子成亲的时候他们会有大动作,至于是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见她还不肯说实话,孟倩幽一针见血的问道:“既然你什么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精卫?”
听她也提起精卫,笔直站立的衙役表情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原样。
孟倩幽将他这一细微的动作看在了眼里。
包清河父子也惊讶的看向她。
秋萍的眼神有些闪烁,支支吾吾不可说。
孟倩幽皱起眉头,猛然起身,秋萍吓得大叫:“我说!我说!”
孟倩幽坐下。
秋萍道:“我接受任务的时候,组织的头目对我说,包大人身边应该有精卫,让我时刻注意一下,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刻飞鸽传书报告与他。可是我在跟在夫人身边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当中的一个。至于精卫是干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
包清河父子见她也不知道精卫的来历,同时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包清河转移了话题:“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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