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期:~11月05rì~
深夜,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中,莫小川他们安顿了下来。大雨虽然给他们带来诸多不便,却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他们的行踪也被雨水掩盖了干净。
莫小川打坐调息,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小周天后,身体好受了许多,夏雏月一直守在他的身旁侍奉着,面上的泥水也未曾洗去≈风坐在门前的椅子上,半闭着眼眸,看似在闲坐养身,事实上,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夏雏月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莫小川睁开了双眼,接过夏雏月带来的面盆,清洗了一下,低声说道:“你自己也去梳洗一番吧,不过,先去找苏燕要一条面纱。”
夏雏月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门。
林风瞅了一眼离去的夏雏月,站起身来,将房门关紧,来到莫小川身旁,轻声问道:“怎么样,好些了没?”
莫小川摇头苦笑道:“已经好多了,不过,今夜怕是下不了床了。”
? 林风轻叹一声,道:“早知如此,将陆婆婆请来就好了!”
莫小川摆摆手,道:“无需劳烦她老人家,待会儿再调息片刻,休息一夜,明rì勉强上路还是可以的。”
见莫小川如此说,林风轻轻点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犹豫了一会儿,道:“莫队长,你为何不杀了她?带着这个女人可是很危险的。”
对于林风的突然发问,莫小川并未感到意外,林风是个聪明人,先前慌乱之时,未曾认出夏雏月,还能说的过去。不过自从来到此处,见着林风对夏雏月的一举一动,都密切注意着,深怕她对自己不利,便已经明白,林风看了出来。
听到林风发问,他想了想,道:“你认为我该杀她吗?”
“该杀!”林风笑了笑,道:“不过,却不能杀!”
“哦!”莫小川听着林风这么矛盾的回答,忍不住好奇,道:“说来听听!”
“说她该杀,是因为莫队长与她有杀父之仇,报父仇,天经地义,杀,自己是应该的。”说罢,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这只是莽夫所为,以莫队长的聪明,不难想到,要梅统领死的,不是夏雏月,或者说,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帮着夏家夺兵权,真正想让梅统领死的,乃是燕国皇帝,和方家夏家。报仇该杀的人,也不单她一个人。”
莫小川点了点头,道:“有几分道理,继续说。”
“要出一时之气,杀她自然应该,可称匹夫之勇,与大事无益。若是让她死在西梁,死在莫队长的手上,一旦事发,那么会让许多人难做,盈盈姑娘首当其冲。而且,莫队长现在只是禁军中的一个校尉,即便盈盈姑娘维护有力,皇上不予追究,能保全xìng命,仕途也会毁于此处,实不划算。”林风说着,从莫小川手中的面巾放到一旁,接着道:“我原以为莫队长会放任夏雏月回燕国去,没想到莫队长要比林某想的深远,只是此行,实在有些危险,夏雏月这个女人不好收为己用啊。”
“可惜,司徒兄看不明白这一点。”莫小川摇了摇头,道:“能不能收服,暂且不说,但要救司徒兄,她却是不能回去的。说实话,我现在也有些头疼,抓了她,想放回去却难了。”
林风有些欣赏地看了看莫小川,其实,林风这人骨子里有些高傲,对于司徒雄这等莽夫有些看不上,若不是司徒雄是莫小川的好友,又是一个重情意之人,他都懒得结交。在这一点上,司徒雄和章立有着很大的不同,两个人看似xìng格相似,都属于那种直肠子之人,但这也仅仅是xìng格使然÷立在面对大事之时,从来都不会不过脑子的做事,这也是为什么林风能和章立交好的原因。
倘若莫小川当时很是冲动地将夏雏月杀掉的话,他反而要轻看于他了。见莫小川面露难sè,林风笑道:“莫队长既然已经做了,又何必担忧,总会有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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