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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轻声说道:“齐香主,老爷在府中等你。”
齐香主点点头,道:“师傅他找我何事?”
“老奴不知。”管家模样的人轻声答应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齐香主看了看他也不说话,靠在了窗户上,闭上眼目养起神来。车内寂静的很,唯有车轱辘转动发出的“吱呀”之声。这声音持续了良久,猛地戛然而止,齐香主睁开双眼,抬起头来。
那管家轻声说了句:“到了!”
齐香主也不搭话,径直跃下了马车。
马车停在一院子门前,齐香主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这里地势偏僻,没有什么行人,院门上的漆也掉了几块,显得破败不堪,门前的石像更是有几处破损,他扭过头对着管家问道:“是这里吗?”
管家点头上前,轻轻叩门,叩门的声音很是别扭,一会儿好似无力,一会儿又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时轻时重。那齐香主始终站在后面不发一言。
过了片刻,院门打开,一个家丁探出头来,看到管家后,轻轻额首,示意他们进去。
管家回过头对齐香主道了一个“请!”字。
齐香主也不客气,迈步而入。
管家随后对车夫说了几句什么,车夫赶着马车悄然离开,他便也跟着进入了院中。
院门关上,一缕清风吹过地面的杂草,冷清的道路上似乎从未出现过人一般,又恢复了平静。
院子里房屋也显得有几分破旧,不过院子的面积却不小,齐香主跟着管家穿过走廊,来到了正zhōng yāng处的一间老房子门前。管家轻轻叩门,道:“老爷,齐香主来了。”
“让他进来。”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
“香主,请吧!”管家说了一句,便远远地推到了后面。
齐香主推开屋门,里面靠近窗户边缘的桌前坐着一老者,面sèyīn沉着,正是当初派人袭击莫小川的秦牧。
齐香主看着倾慕,施了一礼,道了声:“师傅!”
秦牧面sè却并未改善,依旧带着怒容,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吗?”
“师傅为何发火?”齐香主面不改sè,轻声问道。
“你还问我,问问你自己。”秦牧一拍桌案站起身来:“先前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你怎么这么早就暴露了自身的实力,这要带来多少麻烦,你知道吗?”
“徒儿只是和他们玩的腻了。”齐香主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一句玩腻了就是给我的交代吗?”秦牧面sè难看地说道:“你知道这样做,我们的计划全让你打乱了。”
“徒儿不知道什么计划,当初也不想参加这比武,师傅也知我的xìng格,为何还要硬让我去。”齐香主好似并不惧怕秦牧,见他发火,面上依旧很是从容,没有丝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