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白易风微微一愣,随即愕然一笑,道:“平rì间与那些虚伪之人打交道多了,习惯了。道长莫怪。”
“老道对你的事没兴趣。何怪之有,再说,这两天喝了你这么多酒,还未道谢,便相抵了吧。”老道士又灌了两口酒,放下了酒坛子,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样子似乎又要睡过去一般。
“不管道长有没有兴趣,白某都不打算瞒着道长。”白易风深吸了口气,道:“白某来此,只为齐王世子,想必道长已经知道此人是谁,白某也就不必说出来了。”
“那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来?”老道士不为所动。
“说来惭愧。”白易风摇了摇头,道:“白某一来不想给他惹出祸端来,二来也想看看此子能否继承齐王遗志。故而耽搁到了现在。”
老道士看了看白易风,微微摇头,道:“白先生既然冒着与猎鹰堂正面冲突的危险到此,看来是打算有一番作为了。”
白易风摇了摇,苦笑一声,白净的面容充满了无奈,道:“道长见笑。话已至此,道长能不能告诉在下,道长此行的目的?”
老道士摆了摆手,道:“老道我已经不理世俗多年,只想清静饮酒,今rì所来只为探望一位小友,只可惜他不在家,你这里又有美酒,便多耽搁几rì,仅此而已。”
白易风皱了皱眉头,微微摇头,不再追问,拿起桌上的酒碗仰头饮了进去。
老道士提着酒坛子也仰头灌了几口,轻声一笑,道:“好酒。你这等伴着心思饮酒,却是糟蹋了这酒了……”
白易风笑了笑,没有说话。
外面的细语敲打着地面,溅起点点水花,莫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林风带着几个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对面小酒馆的小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悄然地退了回来,借着上酒的空档,对白易风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白易风面sè微变,站起了身来。
“道长慢饮,在下还有事,便不作陪了。”白易风对老道士说了一句,便扭头行出了小酒馆。
老道士也不理会,自顾自地喝着酒,一坛子酒进去后,他又提起了一坛没有拆封的,打着酒嗝,道:“掌柜的,酒钱算在你们白先生的头上……”说罢,晃晃悠悠地朝外面行去。
掌柜的看到他要走,急忙绕过柜台,向外追来,只是那柜台通道的隔板却这么也扶不起来,抬了两下,未能抬起,他单手一拖柜台,身子轻轻一跃就跳将出来,竟然武功不弱。他追到了门前,高声问道:“道长要去哪里,白先生回来问起,小的也好有个话说……”
他的话音落下,却没有得到回音,疾走了几步,来到门前,探头出来张望,却哪里还有老道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