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会把换下的车胎放在什么地方呢?”
“肯定是一个人不知道的地方,比如悬崖下面,或者埋在泥土里,我敢肯定是在这座山上,他不可能拿着两个车胎到海边或者河边扔掉车胎,更不可能卖给修理店,因为一路上都是监控器,他绝对不会冒那种风险。”
14
两天后,罗进在防风帽上提取了几粒头皮屑,通过对钱同的DNA进行比对,结果证明那顶帽子是钱同的。
小克请求江一明向检察院申请逮捕书,正式逮捕钱同。江一明说:“我们只能证明钱同的防风帽遗落在莱山上,矿洞里的鞋印也只能证明他去过那里,这些证据不够申请逮捕令,肯定会被检察院驳回来。”
“还需要什么证据?”
“比如车胎、杀人的匕首、凶手的指纹和DNA等等。”
“这谈何容易?如果找不到这些东西,我们就不能定钱同的罪吗?”
“这还用问吗?你又不是第一天当刑警,还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坏了?”江一明笑着调侃他。
小克站在那里发呆,似乎没领会他的意思,江一明又说:“小克同志,你急于破案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我们必须把每一件案子都办成铁案,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呼格吉勒图案、赵作海案、张辉张高平叔侄案,等等冤案就是因为没有完整的证据链导致错判,一旦错判,当事人被执行死刑之后,即使多年之后沉冤得雪,也不能让死者起死回生,这是对死者的天大不公。”江一明拍拍小克的肩膀说。
“江队说得有理,我们宁可错放,也不可错判,我们一定会下决心找到铁证,让钱同输得口服心服!”小克挺直身板,向江一明行军礼。
“要不,我们传讯钱同,对他进行测谎,以便指引我们的侦察方向,如果不是钱同干的,我们另找出路。”吕莹莹说。
“好,我们已有足够条件传讯钱同。”
如今的测谎仪已经不用把导线连接在被测试者的身上,测他皮电、呼吸、脉搏的曲线波动来判断被测试者是否说谎,只要电脑监控器对着被测试者的脸部,测谎程序就能自动判断出被测试者是否说谎。
钱同被传讯到刑警队的讯问室,小克把监控器对准钱同问:“你经常去莱山别墅吧?”
“没有!”钱同淡定地回答。
“他说谎。”小克的耳机里传来吕莹莹在监控室的说话声。
“你最近见过周朝花吗?”
“没有!”
“他说谎。”吕莹莹又说。
“你买过摩托车旧轮胎吗?”
“你说什么?我只给摩托车换新轮胎,从来不换旧轮胎。”
“他说谎。”
…………
“你可以回去了。”小克对钱同说。
钱同对小克微微一笑:“你们找我来就是问这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是山中人,喜欢清静,最怕来到喧嚣的城市。”
“你放心,我们会为你下辈子准备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让你清静地过日子。”小克嘴角挂着冷笑。
虽然明明知道钱同说谎,但是却无法找到钱同在案发现场的证据,怎么才能证据呢?这让1号重案组成员想破了脑袋,他们经常聚在一起讨论、分析、推理,却始终想不出好办法。
当案子陷入僵局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重返现场,现场就像河床上的金沙,只要不停地淘洗,一定会得到金子。
江一明带领所有组员来到案发现场,他们正要进入周朝花的院子时,成明回家了,他把车子开进自家院子,然后抱着戴维下车,准备走进家里。江一明看见成明问:“成老板,戴维怎么了?”
“哦,是你们呀?”成明只顾照看戴维,还没发现他们站在邻家院子里,“医生说戴维的肋骨被人踢断了,我带它去宠物医院换药。”
“你什么时候发现戴维受伤的?”
“你们勘查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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