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
“你说的很对,华威集团肯定不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中年jǐng察见谢兴还在负隅顽抗,于是沉声说道,“你们集团的赵总现在正在我们局长办公室里,不过很可惜,他并不是为你来的,而是带李玉芬报案。”
“什……什么?”谢兴闻言顿时怔在了那里,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很显然敢称华威集团赵总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赵东升,可是赵东升会来这里吗?
“你撒谎,我们赵总公务繁忙,怎么可能来这里?”随后,谢兴冷笑了一声,双目紧紧盯着中年jǐng察,“我们办事处负责接待工作,赵总来了我肯定会知道的,但是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你是在骗我!”
“是呀,赵总为什么没有通知你呢?”中年jǐng察并没有反驳,而是不动声sè地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谢兴的脸sè刷一下变得苍白,由此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原因,那就是赵东升得知他与李玉芬的事情后大为震怒,私下里前来查访,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这回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是,赵东升会这么做吗,这岂不是在外人面前自揭家丑?
“谢兴,你如果继续这种态度的话,那么结果只能对你不利,你要想清楚。”见谢兴脸sè变了,中年jǐng察沉声jǐng告他。
“能……能不能让我见见我们赵总?”谢兴回过神来,有些结巴地向中年jǐng察说道。
“你认为你们赵总现在想见你?”中年jǐng察闻言,不动声sè地反问了谢兴一句,随后语锋一转,“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一时间想不起来的话,可以到窗户那里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说。”
谢兴闻言先是一怔,随后就明白了过来,连忙起身来到了窗口,扒着窗户上的铁栅栏紧张地向下张望。
审讯室的窗户整好对着jǐng察局大院,从谢兴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院子里的情形,如果赵东升离开的话他可以看见,进而从侧面印证中年jǐng察所说的话。
中年jǐng察也不着急,坐在审讯桌后与两边的jǐng察低声说着什么,他要用赵东升来打垮谢兴最后的心理防线。
大约半个小时后,赵东升与张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办公楼,随行的还有李玉芬和那两个受害的女职员。
在谢兴惊恐的注视下,赵东升与张清握了握手,上了等在一旁的两辆轿车,带着李玉芬和那两名女职员离开了。
“完……完了!”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后,谢兴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就瘫在了地上,面若死灰,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赵东升果然是为了李玉芬和那两个受到他侵害的女职员来的,那么这表示他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
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后,谢兴不再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他知道自己犯下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因此老老实实地向jǐng方供述了他的罪行:
除了那两名办事处的女职员外,他害打着办事处的旗号在面前侵害了十几个女人,其中有五个是黄花大闺女,也就是他留下的那七条带血的白布的主人,xìng质可谓极其恶劣。
由于这件事情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谢兴后来被法院判处了死刑,年底的时候在海都市郊区的刑场执行了枪决,结束了其充满了罪恶的一生。
赵东升在海都市待了几天,处理完了办事处的一些事务后回了黄州,其中华威集团驻海都市办事处的孙主任被他撤职,改派了另外一名主任来海都。
孙主任是以前黄州机械厂的子弟,是最早追随赵东升的那一批人,赵东升对他是信任有加,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地就坐到海都市办事处主任的位子来。
原本,无论华威集团内部还是外界的人,普遍认为赵东升不会过份处理孙主任,除去孙主任将海都市办事处的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说,他还是赵东升的亲信,又没有违法乱纪的行为,只是失察而已,谁也没有想到赵东升会下这么重的手,将其撤职。
赵东升在撤孙主任职务之前曾经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他一顿,孙主任耷拉着脑袋挨训,虽然脸上的神情万分沮丧,不过心里却十分的轻松,因为如果赵东升肯骂人的话,那么表明被骂的人是赵东升的自己人,如果赵东升不骂的话,那么则表明赵东升已经彻底对他失望了。
无论如何,孙主任都是赵东升的亲信,赵东升虽然挥泪斩马谡拿他来立威,但是却不会毁了他的仕途,以免让跟着他的人寒心。
所以,孙主任虽然被撤了职,不过赵东升已经为他想好了去处,调到唐州市去负责华威集团在石水县修建的水产养殖基地,虽然孙主任的职权变小了,但是石水县却是赵东升的家乡,可以近距离接触赵东升的家人,仕途无可限量。
与此同时,赵东升召开了华威集团的中层干部会议,将华威集团在全国各地的中层干部都召集到了黄州。
这些中层干部中绝大多数都是当年跟随赵东升研制威尔录音机的黄州电器厂的职工,他们无一例外都得到了赵东升的重用,得到了赵东升的大力提拔,现在是华威集团的核心领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