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那支箭shè向了哪里,没准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武魁对白克明的jǐng告无动于衷,淡淡地说道,他才不会受制于白克明,以后当一个傀儡。
“也许是个惊吓!”见武魁如此冥顽不灵,白克明冷笑着站起身,向办公桌上的牛皮袋走去,“现在我们来看看,陈专家留下了什么。”
望着白克明的背影,武魁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虽说他手里有陈信的把柄,可是如果弄巧成拙,逼得陈信狗急跳墙的话,那么将事与愿违,给他带来一个大麻烦。
来到办公桌前,白克明拿起牛皮袋后,扭身看向了武魁,想看看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武魁清楚白克明的意思,故作镇定地微笑着,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白克明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抄起桌上的剪纸刀剪开了牛皮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有着几页纸的评断书,仔细翻看了起来。
见此情形,武魁的心跳随即加速,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他很清楚,只要评断书里有丝毫对流水线不利的评价都会成为白克明攻击他的把柄。
白克明很仔细,一行行、一页页地翻阅着评断书,不遗漏其中任何一个文字。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克明的神情逐渐变得yīn沉,当看完了评断书上最后一个字时,他的脸sè已经变得铁青。
评断书上只是陈信对那条流水线两个损坏部分的分析、评价和建议,并没有涉及到流水线其他的部分,完全就是一份故障诊断说明,对流水线xìng能方面的事情是只字未提。
武魁敏锐地注意到了白克明脸sè的变化,暗地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陈信果然识时务,不该说的东西一句也没有多说。
为了稳妥起见,白克明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翻阅了那份评断书三四遍,直到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对他有价值的信息后,这才啪一声将手里的诊断书甩在了办公桌上,面sè十分难看。
这意味着他白忙活了一场,不仅没能抓住武魁的把柄,反而让武魁看了笑话。
武魁见状,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起身走过去拿起那份评断书翻看了一遍,心中不由得大定,白克明这次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厂长,我还有些事,先过去了。”武魁放下了评断书,微笑着向白克明打了一个招呼,抬步走向了门外,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对了,我家里好像有一瓶法国的红酒,改天让人给你送来。”走到门口的时侯,武魁好像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一下脑袋,转过身笑眯眯地向白克明说道。
“那就多谢武副厂长了。”白克明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忍着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目光yīn冷地望着小人得志的武魁。
武魁对白克明的冰冷的眼神视若无睹,笑着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守在门外的秘书见状,脸上流露出狐疑的神sè,连忙进了房间,然后怔在了那里,只见白克明神情yīn沉地站在那里,双目中充满了愤怒,他跟了白克明差不多十年,从没有见过白克明如此生气的样子。
“可恶!”良久,白克明一拳砸在了桌面上,这个时侯他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鲁广平突然身体不舒服和陈信临上车前才将评断书交给他,原来是武魁暗中搞的鬼,他低估了这个家伙的能力和胆量,竟敢对京城来的专家下手,使得他功败垂成,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与此同时,张海山在九车间里听取了赵东升未来的规划,牛保国笑呵呵地站在一旁旁听着,多少年了,九车间还从没有如此热闹过。
等牛保国接来的这批活儿生产完后,赵东升就对九车间的机器进行全面的改造,这将使得这些机器的xìng能得到大大的提高。
至于机器的xìng能可以提高到何种程度,赵东升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张海山也没有过问,在张海山看来赵东升能保持那些可能比他还要大的机器正常运作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俗话说的好,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既然市里已经将改制的方案批下来了,既然大家都在场,那么咱们就将电器分厂的厂长和书记定一下,大家尽可以畅所yù言,提出自己心目中的人选。”听完了赵东升的讲解后,张海山拍了拍面前一台机床的床身,转过身笑着向围在四周的人说道。
九车间的干部此时悉数到场,由于主导此事的是九车间,因此厂长和书记这两个重要的职务,也就是一把手和二把手当然从九车间的干部中选取,最多再加上赵东升这个极力推动此事的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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