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小权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毛发装进一个密封袋里,“我回去验一下dna,估计八成是哪个公主的毛,不过这白少爷也真重口,跟这种地方的女人玩,也用嘴。”
听着小权的嘀咕声,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脑上上,“臭小子你想啥呢,那根毛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敢跟你打赌,那根肯定不是那个公主的毛。”
“为啥?”小权不解的问道。“沈哥你就这么肯定?”
“废话,你看他嘴边那一圈血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来了大姨妈的女人骑了,就算是他变态到就算女人来了大姨妈也照来,那就不应该是嘴旁边一圈才有血。”我用手对着死者的嘴比划了一下,又估摸了一下死者嘴唇到旁边那圈血迹的位置,皱眉仔细分析了起来。
自从上了瞎子的贼船,我发现自己愈发的变的专业起来,换了以前,除了泡妞,我的脑子里基本上不会有其他的思维,然而现在我感觉像是重新活过一般,虽然好多次死里逃生,但却有种莫名的激情与自信。
“沈哥,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恶心啊。”小权撇了撇嘴,一副想吐的表情,这小子肯定是又进行脑补了。
“你丫装个几把的纯啊,说的好像你丫的电脑里没有哗拉拉的片子似的。先检查一下致命伤口吧,看看他的肚子怎么样了。”我的调笑换来的只有白冰的一句“流氓”。
小权用带着手套的手解开白宗纬的衬衣扣子,把他的胸腹全都暴露了出来,只见他那能看到四块肌肉的小腹上开了一道刀口,此刻仍有很少量的血液在从刀口里缓缓的渗出来。
“奇怪。这不像是致命的伤口。”厕所里的灯光并不很明亮,尤其是厕格里,小权咦了一声之后,掏出一支手电,让我用手电照着伤口,然后用手按住伤口两边的皮肤向左右轻轻拉了一下,手电的强光下,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个开在腹部上伤口并不深。大约半厘米左右,这种伤口不要说致命了,就算不去医院缝合,自己在家随便用火烧点棉花按在伤口上,要不了几天也会自行愈合的,根本就不可能成为致命伤。
“恶婆娘,你退后一点,有些东西,看了容易长针眼。”我的眼神朝白宗纬的双腿间扫了一下,挥挥手,示意白冰往外退退。一般来讲,一个正常的男人坐在马桶上,那玩意儿应该是垂落在马桶圈下的,所以看不到很正常,但是现在白宗纬是后仰的姿势,裤裆位置血糊糊的一片,很是骇人。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就算是你现在掏出你的来,我也敢给你切了。赶紧干活,别啰嗦。”白冰这女汉子对我的行为表示了一下不屑。示意小权动手。
小权让我帮忙把白宗纬的裤子从腿上褪下来,手电光到处,我和小权都有一种菊紧蛋疼的感觉——白宗纬的那玩意儿已经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只有翻卷着的模糊皮肉,这孙子竟然让人给齐根煽了。
“我去,这是那个女学生的鬼魂干的?这下手也太狠了吧。”小权伸手托起白宗纬,仔细观察一下伤口的创面。
“看来,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死者应该是被生生被切割了要害,而且切割的创口极其不平整,整个过程极长,也就是说,死者在死前受到了残酷无比的折磨。”我扫了两眼,尽量用嘴专业的说法向白冰解释。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动的手?”白冰言外有所指,我自然明白她说的意思。
“目前还没绝对的把握,不过可能性极大。”我走出卫生间,耸了耸鼻子道。
“沈大师,白宗纬是怎么回事?”出了厕所,郑大少爷和黄毛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见我出来,立刻就围了上来。
“没怎么,死了,估计死之前给自己来了个全套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爽死的。”这么说,似乎是对死者有些不敬,可是这个郑大少爷的狐朋狗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死了就死了吧,世界上少几个人渣其实是好事。“对了,那个陪死者进厕所的公主呢?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有些问题想问她。”
原本只是一句很正常的问询,可是当我问出这句话以后,郑大少爷、黄毛,乃至他们身后跟着的两名警员的脸色全都变得怪异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大,大师啊,那个,那个娘们儿,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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