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敌军的胸腹,巨大的冲击力让这名敌军飞了起来,紧紧地扑在了他的身上,床弩弩箭破胸而出,将他们两人紧紧地钉在了一起。
床弩过后,是数百支破空而来的羽箭,覆盖xìngshè击,不顾敌我,只求杀敌。
“小心!”叶平大叫一声,一刀抹了身前一名敌人的脖子,将尸体拖了过来,挡在自己身前,羽箭入肉的声音让叶平胆战心惊,自己跑得太快了,要不是反应快,这一下自己就得扎成刺猬。
“后退!”他怒声喝道,陆战队士兵立即转身后退到了羽箭的shè程之外,队形散开,以避免床弩的shè击。
江曦运气不好,这一轮羽箭,又让他失去了两名随员。
盯着城墙,叶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失策了,自己太大意了,在发动袭击的时候,应当在这里伏下一支伏兵,在第一时间夺下城墙,这一下子可麻烦了。
“孙不一,孙不二!”叶平大声喝道。
“将军,我们在!”
“去,带兄弟们去弄几台床弩过来!”叶平叫道。
“知道了!”孙不一孙不二风一般地转身便向回跑。
趴在地上,叶平看着箭如雨下的城墙,使劲地捶着地面,自己太得意了,终于酿成了祸端,今天必须要马上突出去,否则还会极大地影响到后续的一系列cāo作,要知道,这一次征北军过来的主力可就只有自己这一支人马了。
绥化城,雄阔海疲乏地坐在一幢房屋的屋顶上,外城被破之后,他率众退入内城,内城太小,根本容不下他剩余的数千军队,只能在内城以外,以沙袋筑垒,与敌人展开巷战,好在内城虽小,房屋却高,自己占据了各处制高地,以床弩,弓箭为掩护,倒是让敌人寸步难进,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外面的敌人太多了,便是耗也能耗死了自己,已经在这里支持了大半个月了,但盼望的变化却一直没有来,倒是敌人的进攻愈来愈猛烈了,特别是卫家,闵家两支军队加入之后,晚是艰苦了许多,幸亏这不是摆开阵仗作战,否则自己早垮了。便是如此,自己一天也是疲于奔命,哪里出了危险,自己便得赶过去援救,利用自己的个人能力,扑灭敌人的进攻狂cháo,但自己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颗钉呢?今天自己终于受伤了,身边的亲兵为了救下自己,被一刀捅破了肚皮,肠子都流了出来,虽然自己将杀他的人开膛破肚,但亦不能挽回他的xìng命了,这个亲兵可是跟了自己多年了,两人相处便犹如兄弟一般,原本准备着进京以后,就升他的官职,让他去上面带兵的,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了。
身上挨了两箭,所幸盔甲极好,喝在皮开肉绽,却不影响战斗力,但这样的毫无希望的战事,下头的将官们都已经绝望了,闵卫两家每次在进攻之前都会先来劝降一阵子,虽然效果不大,但却极大地影响了士兵们的斗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雄阔海仰头向天,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但雄阔海仍然努力地睁大眼睛,想从黑暗的天空当中,看到一丝丝的光亮。
紫燕,你来了吗?儿子,你还好吗?
“将军,将军,抓住了一个jiān细!”屋下头,一名校尉大叫着。
雄阔海jīng神一振,抓住了一个俘虏,也许只是一个小兵,但总是可以问出一点什么,绥化这么大的阵势,雄阔海不相信外面一点波澜也没有?
“是兵还是官儿?”雄阔海抓住突出屋檐的椽子,一个后翻跳下了屋顶,问道。
“是个军官,执戟校尉呢!”
“怎么抓着的?”
“这家伙躺在死人堆中装死,运气不好,弟兄们巡逻时经过那里,刚好发现这家伙爬出来,便一涌而上抓住了他。”校尉有些兴奋地道:“这家伙一点伤也没有受,看样子是一个怕死鬼,一上来就被吓昏了。”
“一点伤也没有受?”雄阔海不由皱起了眉头,今天主攻的是卫家军队,卫家军队以前都是自己的麾下,打老了仗的军队,一名执戟校尉,是最为基层的军官,同样的,这些基层军官都是从大头兵一步一步杀上来的,怎么会被吓昏?
“把他带上来,我要见见这个怕死的家伙!”雄阔海转身进了屋子,端起一杯凉水,咕嘟咕嘟地一口喝了一个干净。(我还在努力写,今天争取再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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