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无益,输了则害处更大。”
高兴旺恼火地道:“那就任他在哪里嚣张?”
对面的蒋旭看到对面无人理他,兀自一蹦三尺高,破口大骂,一迭声地挑战。
“来人!”蒋光宇喝道。“给我上床弩,shè他!”
“是!”
三张床弩被推了上来,绞上弦的弩箭闪闪发光,箭头遥遥对准蒋旭。
对面的蒋旭一见出来的不是人,而是威力巨大的床弩,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拖起陌刀,转身就跑。尖厉的啸叫声响彻太康城上,三枚床弩破空而来,城上传来震天的惊呼声。
在刺耳的啸叫声中,蒋旭合身扑倒在地,一枚床弩从头顶飞过,另外两枚则从左右数米之中掠地,夺夺有声,钉在地上,入地半尺。蒋旭惊魂未定,一跃跳起,转身对着豹滔卫的军阵又叫又骂,“蒋光宇你不要脸,暗箭伤人不是好汉!”
整个豹滔卫军队鸭雀无声,这支军队在前线熬战多年,就没有吃过败仗,军队自视甚高,甚少又瞧得起的对手,程群麾下四卫,打仗最多,立功最多的也是他们,但今天被敌人指着鼻子叫骂,不少军官将领们脸上都是露出了又羞又恼的神sè,亦有不少人跃马提刀,跃跃yù试,但豹滔卫军规森严,没有蒋光宇的允许,却是不敢妄动。
“再shè!”蒋光宇黑着一张脸,根本不为对手所动,蒋旭他是知道的,自己麾下单打独斗,根本就没有人是他对手,上去就是给对方送脑袋,送战功,真让自己麾下将领在单挑之中血溅三尺,那才是愚蠢之举。
绞好弩箭的床弩再一次扬起了头,蒋旭这一次反应却是快多了,床弩刚刚抬起头,他已是撒开脚丫子便开溜了,他腿脚甚长,片刻之间便已经跑回到了城墙之下,身后的弩箭再一次shè失了目标,钉在地上,尾巴不住地颤抖。
“狗屁的豹滔卫,连跟老子单挑都不敢,还不如蒙人有种,以后改名叫病猫卫吧,哈哈哈!”蒋旭手舞足蹈,直着嗓子吼道。
听到蒋旭的叫骂,城上万余人齐声大笑,“病猫卫,病猫卫!”
如果说蒋旭的叫骂声只有阵前少数人听得到,但城头之上上万人的齐声呼喝,却是响彻战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一向视自己为豹滔卫一员为荣耀的豹滔卫士兵们sāo动起来。
蒋旭叫骂了一阵,对方仍有没有反应,不由意兴索然,倒拖着陌刀,往城门处便走来,嘴里低声嘀咕道:“老姚就是一个骗子,他说我一出场,定然有人应战,亦可以祭祭我的陌刀,别人根本不睬我,没意思!”侧着身子,从城门的缝隙之中挤了进去,太康城的大门隆隆关上。
城楼之上,姚长坤笑意盈盈,王强忍俊不禁,上官彪,曾可则是一脸的佩服,看着拖着陌刀叮叮当当一路走上来的蒋旭,两眼星星乱冒,英雄啊!
城下,豹滔卫似乎失了锐气,前队变后队,一列一列地向着远方退去,顷刻之间,退得干干净净。只在战场zhōng yāng,留下了六枚粗如儿臂的弩箭。
泰州,刘华健大营。正在组织军队撤出泰州进入梁州的刘华健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一张刚刚由断后哨骑送来的情报从他手上无声地滑落,飘然落地。脸上肌肉不断颤抖着,嘴角斜拉,口水自嘴角溢出亦不自知。
大帐之中,以领军卫副将张喜为首的一干领军卫大将不明白以,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刘华健突然之间便失态如此。
“将军,刘将军!”张喜试探着叫了一声。
刘华健失焦的眼神慢慢地从虚无状态收了回来,看着张喜,“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张喜看着刘华健,震惊地问道。
刘华健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指着地上飘落的那页薄薄的纸张,“泰州出现了征北军,卢城营,是卢城营,是孟姚丁仇。”刘华健突然大叫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刘华健嘶声大吼道。
泰州是蒙军领地,刘华健等人自泰州撤军,就是为了让蒙人保持有生力量与征北军对抗,而他们则转身攻击征北军,谁强就打谁,这是程群订下的北地攻略大计,以便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但为什么,蒙人的领地上会出现征北军的士兵,而且是征北军的主力战营。
答案不言而喻!真相渐露端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