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攻打设施完备,士卒敢死的城池,一向都是那个时代将帅的恶梦,无论指挥者平庸还是高明,面对着这样的城防,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用士兵的鲜血的累累尸体来换取一条成功登顶的道路.
蒙人不擅攻城,守城是有目共睹的,只有数千人的他们甚至不能布满城墙,但在绝对优势的征北军的攻击之下,他们却顽强的抵挡住了一波一波的攻势.那些被逼上城墙的青壮,那怕不懂任何杀人的技巧,但只要捧起石头砸下去,推动擂木滚下去,端起烧得滚烫的热油倾覆下去,便能给攻城者造成巨大的伤害.
罗蒙对于守城的技巧和战术不甚了了,但他知道,玉门关绝对不能丢.石敢当攻城花样百出,只是为了逼迫罗蒙在某人地点之上露出破绽,他便可以乘隙而上,城墙之上屡次遇险之后,罗蒙想出了一个绝招,他组织了两三百人的骑兵,将战马牵上了城墙,那里遇险,这些骑兵便纵马快驰援,依仗他们绝佳的骑术,在城墙之上穿插迂回,以最快的度赶到= 遇险地点,将攻城墙的征北军重新赶下去.
战事从一开始便陷入了极其激烈的对决当中,石敢当对于玉门关太熟悉了,他不需要去试探,便知道城上那里布有重兵,那里稍显薄弱,征北军的进攻亦是有着极强的针对xìng,是以在第一天的攻击之中,征北军第八营便数次登上城墙,只是在对手的决死反扑之下,又被赶了下来而已.
当太阳最后一缕光线消逝在山巅之后,征北军终于开始cháo水一般地退向远处的营地,今天的进攻便到此为止了,城上城下,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无数的断兵残刃,倒处仆倒在地的尸体,显然着这一场战斗的激烈.
一天战罢,双方各损失千余人,守城的蒙军一方死得倒大多是初上城墙参战的青壮,他们对于战争或许不陌生,但对于参于战争却绝对是陌生的.不能有效地保护自己是青壮最致命的弱点.这也导致他们伤亡惨重.
看着征北军退去,罗蒙一屁股坐在了城墙之上的血泊之中,这一天,他都累得几乎脱力了,不像对手拥有充分的兵力,他将所有人都押了上去,便连自己,也得提刀上阵,但好在终于顶了下来.这一天的战斗让他的信心高涨,守城,不过如此耳
征北军头天夜里打制的抛石器,攻城平台几乎都被对手荡平,这些玩意儿在他们看来,本来就是一次xìng用品,只需要一夜的功夫,他们便又可打制出同样甚至更多的这些简易的攻城器材.
万世昌闷闷不乐地走进了石敢当的大帐.
“明天我亲自上”他看着石敢当.
石敢当揉着太阳穴,头有些痛,看着面前的玉门关布防图,通这这一天的战斗,他现玉门关的布防整体上还是以前的那一套,问题是,自己即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也无法打破对方的防守.听到万世昌的话,他抬起头来,”如果不想出什么特别的法子,硬攻很难拿下啊”
“我亲自去”万世昌固执地道,”蒙人人不多,就算是两个拼一个,我们也能拿下来.”
石敢当丝丝地吸着凉气,侧耳倾听.
“起风了,好象要变天了可千万别下雨,要是来几场雨,我们的乐子可就大了”石敢当担心地道:”一下雨,从我们后方到这里的道路可就要变得泥泞不堪,到时候,后勤辎重的运输可就成了大问题,一时半刻拿不下玉门关,我们当真要折在这里了.”
“所以我要亲自上”万世昌道:”的确变天了,我刚从外边巡逻回来,风里带着味道,肯定要下雨了”
似乎在映证着他们两人的话,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在帐蓬之上,紧接着,劈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豆大的雨点倾泄下来,将整个营地笼罩在一片雨幕当中.
两人面面相觑.
“即使下雨,明天也得打”万世昌霍地站了起来,大雨对我们来说是障碍,于守城者一方也不是什么好事”
韩海带着数十名亲兵,打马狂奔在通往玉门关的道路之上,加强玉门关的防守,然后从安庆,石堡抽调兵力,穿越巴颜喀拉山,奔袭益州,便是他这一行的任务.一路急急赶路,每天基本上都只是歇上三四个时辰,连着数天,所有人都有些疲累不堪了.
“韩将军,天要下雨了,摸黑赶路,万一下起大雨,道路泥泞,折了马腿可就不好了,打个地方歇歇吧”一名亲兵在风声中大声对韩海道.”这里离玉门关已经不远了,明天我们一定能赶到”
勒住马匹,感受着越来越大的风以及风中那股湿意,韩海点点头,”磨刀不误砍工,找个能避雨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晚,让马儿也歇歇脚,恢复一下体力,明天一早出.那边有一大片林子,咱们去哪里,可以利用树木简单地搭个窝棚避雨.”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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