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大,二当家的说去中原造反了,要是当了皇帝便要封你为皇后,我看还是你做皇帝的好,让二当家做皇后吧!哈哈哈!”
燕小乙大笑,郝仁,屠熊屠虎等一众原马匪们也都放声大笑起来,坐在角落里的蒋旭也跟着嘿嘿地笑起来,其它人却都是脸上变了颜sè。
看了一眼苏定方和胡泽华有些难看的脸sè,云昭一拍桌,“小乙,你还没喝醉了,胡说什么,当真是异想天开,你是想我早些死吗?”
燕小乙此时也知失言,低下头坐了下来,但兀自不服气地道:“皇帝轮流坐,有什么没可能的,当年大越的皇帝还不是造反起家,创下这大好基业,如今儿孙不肖,换个人天经地义。”不过声音已经极小了。
蒋丰捻须不语,另一边的孟姚与丁仇却是两眼发光,互看了一眼。胡泽华与苏定方是正统的大越军人。听到如此大逆不到的话,自然是震惊加上愤怒,但一想到燕小乙是云昭的心腹。而大厅之内,大部人都没有作声,两人也就不好发作,如今的安庆边军与以前早已大不一样,扩军之后,安庆边军,卢城边军混编,大量的人进入了他们的麾下,可以说。现在的安庆军已经面目全非,成了一支真正属于云昭的军队了,看看大厅之内的这些将领就明白了。
“好了,大家都不要胡思乱想,现在我们要紧的是活下来,不仅要活下来。还要活得好。今天把大家都找来,其实是要集思所益。想一想,我们安庆军的出路到底在何方?”云昭扫了一眼众人,大声道。
“目前局势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身处虎狼窝中,三面都是蒙军,背后又是巴颜喀拉山,眼下蒙军无遐理会我们,我们自然无事。而一旦蒙军腾出手来,岂会容忍在他们的卧榻之旁有我们这样一群人在?不要看着眼下,居安思危,何况我们本身就活在刀刃之上。”云昭眼光一一扫过众人。
“向前!”胡泽华站了起来,“我们地盘小,人少,正好趁着蒙人无遐理会我们的时候,扩大地盘,招兵买马,等到他们缓过劲来,我们已经变成了一头刺猥,他们想下手也晚了!”
“我反对!”孟姚使劲地摆着头,“这是惹祸上身。蒙人无遐理会我们是建立在我们实力尚小,对他们的威胁还不大,一旦我们主动向他们发起进攻,他们还会坐视不管?到时蒙军主力一到,我们绝无幸理?”
胡泽华冷笑,“我们与蒙人大大小小也打了无数仗了,他们也不见得就强到那里去了!怕他作甚,孟兄,你是被蒙人打怕了吧,不向蒙人控制区扩大地盘,难不成我们就在安庆坐以待毙不成?”
丁仇大怒,跳起来就要反驳,孟姚一伸手将他按了下来,不紧不慢地道:“我怕不怕蒙军,大家自有公论,倒也不需我自吹自擂,倒是胡将军,你恐怕还没有与蒙军大帐兵打过仗吧,不说蒙军大帐兵,便是扎尔赤兀惕,塔塔儿等部的jīng锐,你也没有面对面与其交过锋吧,他们可不是脱脱这种杂碎能比的。我们这万余人,真打起来,还不够给对方塞牙缝的,到时候,不仅占着的地盘保不住,还得缩回安庆来据城死守,事情便又回到了初的起点,这几个月来我们的努力全都要付之于流水,甚至情况还会糟。”
孟姚说得虽然是实情,但胡泽华脸上却有些挂不住,正想反辱相讥,苏定方已是开了口,“老孟说得是实情,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两难境地之中,进不得,却又无路可退,发展受限,的确是难受之极,云将军,我建议,咱们暂时还是按兵不动,在守住安庆的基础之上,派人与四皇与冯从义将军联系,四皇督兵边境,我们也在他的指挥之下,到底如何行事,还是等待他们的指示吧!”
燕小乙冷哼一声,“等他们指示,我就怕他们到时候令旗一挥,命令我们主动进攻潭州的敌军主力,替他们牵制一部分力量,好让他们在泰州取得优势,那我们可就势如累卵了!”
“抗蒙本就晃一盘大棋,作为大越军人,当然要服从全盘战略的考量。如果四皇下了令,我们当然得服从,即便牺牲安庆军,只要能取得整个战役的胜利,那也是值得的。”
“那是你这么想,我们可不想给人作嫁衣裳!”燕小乙嘿嘿干笑着望着胡泽华。
苏定方笑了一笑,“我们只是提出各种可能的方案,至于后的绝定权,当然在云将军手里,云将军,你怎么看?”
云昭看着厅中的将领们,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很明显,麾下将领们的心思并不在一处,这是一道极大的裂痕,是双方根本的分歧所在,这一分歧只怕是很难调和的。
(明天学校召开秋季运动会,枪手是裁判长,学校规模比较大,学生运动会和教师运动会掺杂在一起,很忙,不知明天什么时候能,先说明一下。抱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