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找到我爹,告诉他老人家,我是冤枉的。而且我已经查出了陷害我的人是人,一个是黄镇长,一个是黄鹰,黄鹰已经从H市逃到了大西北……。”
欣然点点头:“好,明天我就去见进宝叔,告诉他你很安全,放心。吃饱了……睡吧。”
女人说完,收拾了碗筷,将锅碗瓢盆收拾干净,又回到了屋子里。
杨天赐没睡,而是在哪儿玩手机。
他自己的手机已经没有了,丢在了河里,为了不让警方锁定目标,所以只能玩欣然的手机。
他很想打个电话给父亲,或者母亲,但是又不敢。
于是只能翻新闻,瞅瞅有没有关于自己的头条。
这一看不要紧,果然上了好多头条。大多是亿万富翁之子,在歌厅对舞女行凶,强贱未遂杀人灭口。
现在别说回家,恐怕这个庄户院子也出不去了。
欣然收拾了一切,帮着男人叠好了被窝,也帮着自己叠好了被窝。
“你晚上跟我……睡一块?”杨天赐吓一跳,赶紧问。
“嗯,屋子里只有一条炕,不睡一块睡哪儿?”欣然说。
“那你……睡在炕上,我睡地上。”杨天赐说。
他是绝不会背叛小凤的,上次跟欣然睡觉玩完是被动。
“你怕啥?”欣然问。
“你是女人,这样对你的名节不好。”杨天赐回答。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啥?”
“你是女人,会吃亏的……。”
“我可盼着吃亏了,也巴不得吃亏……可惜你没那胆子……。”欣然说。
目前已经走投无路,命都快保不住了,谁还在乎名节?
杨天赐没办法,只好搬起被窝,放在了沙发上,说:“你睡炕,我睡沙发……。”
“你……?!”很明显女人急了,脸上显出愤怒之色。犹豫一下,她只好叹口气,说:“随你……。”
就这样,欣然三两下脱下衣服进去了棉被,杨天赐倒在沙发上和衣而卧。
因为白天睡一天,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如何帮着自己沉冤昭雪。
辗转反侧一直到半夜12点多,炕上的欣然就不老实起来,一个劲地翻滚,扭曲。
她的身上没穿衣服,只有一件短衫跟一条裤衩,胸口,肩膀跟两腿全都不挂一丝。
女人没有害羞,跟男人睡过了,摸过了,亲过抱过,也折腾过,谁对谁的身体都很了解,害羞个毛?
她在炕上翻滚是因为难受。
黄昏时分在厕所里用萝卜自娱自乐,男人忽然闯进来,她一紧张,萝卜断了……其中半截还留在身体里面。
她试图取出来,可试验几次,却失败了,于是非常难受,在棉被里直哼哼。
起初,她还忍得住,再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只好爬下炕扑向了男人。
杨天赐又吓一跳,问:“你……干啥?”
“难受……。”欣然说。
“欣然,我知道你难过,可咱俩……不行啊。”杨天赐赶紧拒绝。
“天赐,帮帮我行不行?真的难受死了……。”欣然苦苦哀求。
杨天赐觉得她熬不住了,一个成年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熬不住。
女人也是人,也知道那种事儿的好……。
“别……欣然,你知道我的脾气,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小凤的事儿……。”
欣然却一下子急眼了,说:“那个要你对不起小凤?我在厕所的时候……半根萝卜……丢在身体里了……咋着都取不出来……。。”
“啊?”杨天赐一听差点笑喷,抽搐良久才问:“那……咋办?”
“你帮人家……取出来……就行了……。”女人的脸再次红到了耳朵根。
杨天赐本不想帮这个忙,毕竟是孤男寡女,而且要帮着女人检查哪儿……。
可也不能眼睁睁瞅着她作难啊?
于是他只好说:“行!你先躺炕上,我帮你……弄。”
欣然很听话,果然上去了炕,杨天赐的手一点点向着女人的哪儿靠近。
费劲半天才搞定,他看到那半截萝卜是用刀子加工过的,粗细适中,大小刚合适。
男人女人全都尴尬地不行,又是好长时间不敢对视。
老半天,杨天赐才说:“你这么久,一直靠……这个?”
欣然说:“废话!你当初破了人家的身子,让我尝到了哪方面的好,我忍不住,不用这个……用啥?”
杨天赐说:“你太可怜了……。”
他哭笑不得,咋着也想不到这段时间女人一直在用萝卜聊以慰籍。
但至少那东西干净,卫生,不容易传播疾病……。
欣然当初学会玩自摸,是跟淼淼学的。
使用萝卜……是她独创的,升级版……。
这没有啥好笑的,应该说是一种悲哀。女人得不到抚慰,无可奈何的悲哀。
从前,娘娘山还很穷的时候,男人们出去打工赚钱,十有九八的女人都是这样自娱自乐的。
杨天赐忽然觉得欣然的命好苦。
他接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说:“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欣然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说:“天赐你干啥?别呀!当初是我自愿的……。”
“那你以后咋办啊?我毁了你一生……。”
欣然叹口气:“这就是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