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秦锦绣望着漫天红艳的夕阳,又是期盼,又有些失落。
方正今天会回来吗?
秦锦绣微微叹息: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昨晚睡得好不好?是否还因为昨晚自己的无情拒绝而伤心失落?
种种疑问出现在秦锦绣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此刻的自己才终于明白,失失落落的痛苦并不是离不开,而是舍不得。
舍不得心爱的人受到一丁点的委屈和痛苦,宁愿所有的苦难由自己来背。
因为自己时时刻刻都想看到他明朗无邪的微笑。
秦锦绣甩甩散落的长发,微闭双眼,回想起昨夜与方正的缠绵的一吻,薄薄的耳根不禁变得红晕,心里竟然还美滋滋的。
真好,秦锦绣喜爱极了如今的局面,有事做,有梦想,心里还多个牵挂的人。
可是……秦锦绣被自己可怕的安逸想法,吓得惊出一身冷汗,难道自己不想回去了?
现代才是自己的家呀,那里有挚友双亲,那里有熟悉的街道,那里还有自己未完的事业。
不能,不能,秦锦绣陷入极度的矛盾中。
忽然,几声难听的咕咕声音传来,秦锦绣猛地睁开美眸,窗檐上几只顽皮的鸽子映入眼帘,正站在窗檐前咕咕地乱叫着。
是信鸽,难道令狐秋和顾砚竹有消息传出来?
秦锦绣急忙打开窗户,从鸽子脚上的铁环中取下信函,对照着方正曾经教授自己的密码,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将信函上的内容翻译出来。
信函中写到:宁子虔已经顺利安葬,入葬那日,宁香云因悲伤过度而染病卧床,目前棋局山庄内萧瑟冷清,宁子浩和宁庄主操持棋局山庄的全局。但是令狐秋在珍宝阁并没有发现棋子花瓶,却在清雅居内找到宁子虔生前秘密藏在鸟笼子里的半句诗。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秦锦绣细细品味着半句诗中的含义,这是一曲荡气回肠的边塞歌曲,宁子虔写来做什么?
秦锦绣低头不语,暗自沉思:宁子虔疯癫极重,怎么会背出如此美妙的诗词呢?
秦锦绣转眸间满是疑惑。
就在秦锦绣失神时,莲姨端着刚刚煲好的鸡汤迎了过来。
“莲姨。”秦锦绣甜美地唤道。
“哎。”莲姨微笑回应,“方正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让你每日都喝些鸡汤,补补身子,我已经炖了三个时辰,你快尝尝吧。”
“嘻嘻。”秦锦绣扬起小手,在鼻前扇了扇,“莲姨的手艺真是没得说,好香呀,再这样吃下去,恐怕我要变成小猪哼哼了。”
“喜欢就好。”莲姨疼爱地看向秦锦绣。
只是盯了一会儿,莲姨的目光变得迟疑,不解地问道:“锦绣,你这是什么打扮?怎么穿上了男装,连头发都散了呢?”
“呃。”秦锦绣忙将及腰的长发理顺了几下,“没事,只是头发太长了,放下来喘口气。”
“头发喘气?”莲姨更是满脸惊讶。
“不,不。”秦锦绣连忙摆手,“是我,我喘口气。”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真是吓我一跳。”莲姨深深叹过,“你们夫妻俩呀,真是绝配,连这说话的口气和吓人的本领都是同出一辙。”
“呃。”秦锦绣羞愧地低下头,自己在现代生活惯了,思维和想法都太跳跃,古人怎么能明白呢?
不过方正倒是蛮懂自己的,秦锦绣内心暖暖的,好像自己和他还真的很像哦。
一旁的莲姨瞄过秦锦绣满足的小眼神,苦笑道:“你们啊,真是夫唱妇随,情同一人。”
莲姨语调放缓,娓娓讲道:“记得有一次,方正见街上有人耍猴,便异想天开的想训练猴子捉拿罪犯,他还真弄了几只猴子回来,整日教授猴子识别气味,各种动作,可是猴子哪里肯听话,整日捣乱,最后,猴子没训练成,倒是总跟着猴子身边的大黄狗通了人气。”
训练警猴?秦锦绣心里笑开了花,忍不住地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莲姨略带埋怨道:“后来那几只猴子都被养馋了,将县衙里弄得鸡飞狗跳,还越墙过去,将顾师爷家的腊肉给偷吃了,方正最后没有办法,便将那几只猴子放生了,说是再弄几只刚出生的幼猴来养。被大家一致反对,他也只能恨恨作罢了。”
“哈哈。”秦锦绣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方正还有天真可爱的一面,真是十足的暖男。
自己对他还真是不大了解,秦锦绣眼珠一眼,眸中露出晶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挽住莲姨手臂,朝着正房的方向,“您再给我讲讲,他还有什么趣事,让我乐呵乐呵。”
莲姨溺爱地看着热情洋溢的秦锦绣,合不拢嘴地说:“好,好,他的趣事可多了,听我慢慢跟你说……”
母女两人一唱一和、欢声笑语地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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