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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还会杀人?”令狐秋着急地问道:“那我去跟着他们,避免好人受难。”
方正坦言,“不错,无论他们的目的如何?只要没有达到,他们就不会收手。我们只要在暗中盯着他们,定会找到证据。”
“对,我觉得,宁子虔是个突破口,他似乎很害怕宁香云,明日,我去会会他。”秦锦绣直直地看向方正。
“不行。”方正立即阻止,“宁子虔疯癫成性,你独自接近他,太过危险。”
“没关系,我学过心理学,懂点催眠术,他伤不到我。”秦锦绣扬起俏美的小脸。
但方正依然不放心,黑着脸,默不作声。
顾砚竹满脸羡慕地打破僵局,“还是锦绣姐厉害,硬是将死棋盘成了活棋。”
“我哪里厉害,不过是术业有专攻,只会下死人的棋罢了。”秦锦绣大言不惭地回应。
“哎。”顾砚竹微微叹气,“想我顾家世代为仵作,没想到却断在我的身上,看到锦绣姐,我才知道,女子也可以成为出色的仵作,真是可惜,我却始终拿不起那把刀。”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咱们女子天生心思细腻,比男人更适合做仵作的。”秦锦绣笑眯眯地说:“不过,你也算是半个仵作了,至少比江湖上某个大侠强。”
“某个大侠?”令狐秋满脸狐疑地自言自语,“他是谁呀?”
“呃。”秦锦绣捂住小嘴,伸出手指在空中一顿乱指,最后停留在令狐秋头上的大红花上,调高声调道:“就是你呀。”
“秦锦绣。”令狐秋气恼地掐住水桶腰,扬起绢帕,“你,你欺负我。”
“哈哈。”连温婉的顾砚竹都实在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方正也是低沉地端起茶盏,笑而不语。
屋内笑声朗朗,暖意浓浓。
过了好一会儿,
秦锦绣实在受不住令狐秋高高噘起的大红嘴唇,举起双手说:“我错了,我错了,大侠,原谅我吧。”
“哼。”令狐秋依然不依不饶。
“嗯,不如我教你玩个新游戏,当作赔罪。”秦锦绣看着刻在圆桌上的棋盘,狡黠地眨动双眼。
“新游戏?好玩吗?”爱玩的令狐秋马上忘却了心中的懊恼。
“当然好玩了。”秦锦绣从书架的格子里面取来两盒棋子。
“你会下棋?”方正疑惑地问道。
“会下呀,我会下很多种棋呢?什么跳棋、军旗、火令旗等等。”秦锦绣露出一对小梨涡,扬起小棋子,“但这个叫五子棋,也叫五子连珠。”
“五子连珠?”方正满头雾水。
“快说,怎么玩?”令狐秋非常兴奋,“听着名字,就知道很有好玩。”
“别急呀。”秦锦绣将白色的棋子递给令狐秋,“五子棋非常简单,玩法也有很多种,我们就先玩,最简单的,你瞧,我们先后各自出一子,摆在棋盘里,可以主动摆擂,也可以阻挡对方连珠,反正就是谁先将五子连上,就算赢。”
“哎呀,这很简单呀。”令狐秋有些失望,拿起一个棋子随意地落在棋盘上。
秦锦绣却兴致勃勃地围追堵截。
一盏茶下来,秦锦绣直起腰,郑重地放下一子,“我赢了。”
“什么?在哪里?”令狐秋简直不敢相信,几十年的棋艺会输在这样简单的一个小游戏上。
“这儿。”顾砚竹轻轻地指点,“你光顾着连五子,却忽略了锦绣姐暗中连珠。”
“不算,重来。”令狐秋狠狠地咬了口水蜜桃,“看看这盘,我如何赢你?”
“好呀。”秦锦绣笑眯眯地捡起凌乱的棋子,五子棋的确简单,但玩起来,门道也很多,有很多种绝招阵法,所以想要玩好,很是很难的。
不过比起博大精深的围棋,可是小巫见大巫,图一时新鲜玩玩而已。
良久,在令狐秋输了第十九局之后,彻底傻了眼。
“怎么样?还玩吗?”秦锦绣不耐烦地打起哈欠。
“不玩了。”令狐秋垂头丧气地打乱棋盘。
“小秋,你心太急了。”顾砚竹掩口微笑。
“算了,不玩了,我不适合玩这么简单的游戏。”令狐秋为自己找个大台阶,真是太丢人,真是输的一败涂地。
“锦绣。”一直在旁边观战的方正轻轻说道:“我们来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