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长史的副手,如果长史的脑袋够呛,那么楚司马的脑袋也一样保不住,就算他不和长史是一伙儿的也不行,因为如果有人要干掉长史,那么误伤他是很正常的事情!
长史出外公干,一两天之内不会回来,就算楚天贵想要报信,他也找不到长史,所以楚天贵急了,用别人不放心,他就只好亲自跟着小宦官和校尉出了长安,一起赶往栎阳县。
楚天贵都想好了,他比栎阳县令的品阶高,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阴谋诡计”,那么他也好能及时制止,栎阳县令可是归雍州府管的,他楚司马说话还是管用的。
谁知,一路连跑带颠的走出了这么远,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李日知,而李日知正好刚刚抓住了一个杀人疑犯,而另一个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掉了,楚天贵顿时就急了,无别管那个逃走的疑犯是真是假,但责任却是要第一时间推出去的,这个万万不可拖延!
当然,这些经过,校尉当然不会叙述得如此详细,关于楚天贵的想法,他更是半句也说不出来,他又不是楚天贵肚子里的蛔虫,楚天贵怎么想的,他哪里会知道!
但校尉这么一说,李日知把前因后果在脑海里一串联,便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尽管他猜不出楚天贵已经把这个案子的高度,上升到了朝堂斗争中了,但他也知道,可能是赵建身份的关系,可能是雍州府里的官员不想担责任,所以才派了楚天贵来。
李日知对小宦官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个贫穷惯了的人,如果突然得了一大笔财富,那么他的想法一定和平常不一样,得不到这笔财富,那也就罢了,但既然得到了,他怕这辈子再也无法得到第二笔,所以为了保住这第一笔,那就算让他拼了命出去,他也一样会去做的。”
小宦官痛得冷汗直流,说道:“那咱们快些去……那你们快些去堵住他吧,把他给抓起来了,反正那个家伙长什么样子,大家都已经看过了。”
就在这时候,村镇那边飞奔过来五六个人,正是士兵把村里的脚夫给叫了几个过来,还抬着一副担架,这可比门板要好多了,至少躺在担架上不会硌得疼。
小宦官上了担架之后,还不忘鼓励一番,让李日知他们赶紧去抓贼,脚夫抬着他进了村子,而楚天贵跟在后面,也进村子去了。
李日知看向肖果子,见肖果子这时候已经清醒了,便道:“你们是劫道的,杀过人吧?就在刚才你碰见我的地方杀的人,对不对?是你下的手,对不对?”
肖果子并不怕李日知他们,认为这就是一群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人,可他看到了校尉和士兵,便知道事情不妙,他这是落到官府的手里了,后果严重,估计得要砍脑袋,给那晚那个书生抵命!
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肖果子不加思索地道:“不是我杀的人,我只是路过,看别人杀人,总不犯法吧!”
李日知却道,有人看到你杀人了,并且报了官,要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着抓你呢!”
肖果子顿时就急了,他大声道:“怎么会是我杀人,明明是马大宝杀的人,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的,把那个读书人给活活打死了,那是他做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而且那晚明明没有别人,谁能看到我?还说是我杀的?”
得了,他为了撇清自己,结果一下子把实话全都说出来了,小聪明够用,大智慧就是半点都没有了!
在场众人,校尉和士兵全都目瞪口呆,他们三个,心中都想:“不会吧,还没用刑呢,他就全招了,他和那个马大宝是仇人吗?”
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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