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日日地长大了,那些奶饼奶渣子怕也撑不了几日了。
眼珠子溜溜一转,天乐从储物戒指里取了一锭金子出来,便拽着洛中庭往蒙古包方向去了。
蒙古人极其热情,看到一对中原男女到来,先是看向他们身后,确认只有两个人以后,放松了警惕,随后,便请他们入蒙古包内喝铜锅煮奶茶。
如今,是春夏交接的时节,草原上的草才刚刚长出来,一片生机勃勃。
蒙古族的老人家们大多在蒙古包内生活,年轻力壮一些的,男人出去保家卫国,女人出去牧羊。
天乐向老人说明了来意,老人立即将自家的奶饼与奶渣子尽数拿了出来,怎么也不肯要天乐的金子。天乐无奈,又将金子换成了银子。二人礼貌地喝了一杯奶茶后,带着老人家的奶饼与奶渣子与老人告别。
吹着草原的风,洛中庭与天乐二人牵手在美丽而青翠的大草原上漫步。天乐唇角含笑,对于未来,她充满了希望:“有一日,九洲所有的子民,都不会老无所依!”
“老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儿孙满堂,常绕膝前!”洛中庭亦深有感慨。
“若是男儿不用上战场,便是牧羊,亦是幸福的!”天乐又道。
洛中庭点了点头:“有一日,九洲一统,不再有战争,男人便不必再上战场。白天,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去牧羊,晚上,与家中的老母亲诉说家常!”
“是啊,这便是幸福!百姓的要求,其实真的很低!”
“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洛中庭将天乐拥进怀里,二人缓缓迈步向前。他们的人生,注定不能平淡。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使用空间卷轴,而是一路从大草原往前走,一路见证着百姓的生活。
草原上的子民,虽做游民牧羊,相对来说,却是幸福的,至少,他们有羊毛御寒,有羊奶果腹。
非草原上的子民,便没有那么幸运了,种着青稞,若天公不作美,则毫无收成,若天公作美,收成多数充公作了军粮,最终忍饥挨饿的,便是村民。
这不,天乐与洛中庭行到了一个村子,村民们正在搭建着一个高台。
天乐不禁拉了个村民来询问:“大叔,这是要做什么?”
被天乐拉住的村民看一眼天乐,又看一眼洛中庭,见他们身着锦衣华服,便气愤地挣脱开了天乐拉着他的手,风凉道:“这位小姐,还是离我们远些,免得我等jian民污了小姐与公子的眼……”
“……”天乐不禁皱眉,随后释然。这便是心理学上所说的仇富。仇富,其实是怨不得穷人的,多是一部分富人做了瞧不起穷人之事,方让穷人有了仇富的心理。
天乐不再言语,站到一旁,看着村民们忙忙碌碌搭着台子。
很快,便有一个腰部弯曲的老者站了出来,众人脸上皆露出虔诚之色。
老者拿一副甲骨,开始卜卦,择吉时。
不多时,老者便开始嘴里念念有词。
天乐看到一个小朋友跑了过来,立即拉住了他。
小朋友约摸**岁的年纪,正处于不懂事与懂事之间,有什么便说什么,天乐问什么他便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