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虽然与先帝也创造了旷世恋情,但陆太后是个玛丽苏,她有能力牢牢吸引住一个强者,但赵素可没有这个能耐!
第三……不说也罢。
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样做才能保持不卑不亢,本来她也想过要拒绝皇帝的不见外,但该死的是,她偏偏对他已经没有了抵抗力……
现在不要说跟他保持安全距离了,她能管住自己不动手动脚就很不错!
邬兰凤笑起来:“你们这些权贵府上的小姐,读的书多,主意也多。像我们民间,全都是盲婚哑嫁,哪还管什么思想同不同?成了亲,再不同的思想也要拧成一股绳。”
赵素看她半晌,说道:“你要是觉得我矫情你可以直说……”
邬兰凤笑道:“倒也不是。矫情就矫情,矫情就说明最好的时机还没到。”
赵素看着斜阳,不知道该说什么。
……
皇帝回了乾清宫,拿着那只赵素送给他的纸鸢左右看起来。纸鸢没有放出去,临走的时候他又收线带了回来。
反复看了半晌,他看向门下的四喜:“传裴衡进宫。”
裴衡是京畿十二营里的指挥使之一,正三品的昭勇将军。
一个时辰后裴衡躬身进了乾清宫,身上还穿着盔甲,看得出来是从屯营里直接过来的:“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皇帝侧首,“赐坐。”
四喜搬来了椅子,裴衡连忙谢恩,诚惶诚恐地坐下来。
皇帝面目和善:“裴湛是你的长子,如今他已成年,你对他有何期望?”
裴衡脸色微僵:“微臣期望他能子承父业,好好为国效力,不要辜负了皇上的栽培——皇上,敢问这小子可是闯祸了?”
说到末尾这句的时候,他已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非也。”皇帝摇起扇子,“他差事办得不错,也很聪明稳重,非但如此,他还是侍卫里的佼佼者,朕很看重他。”
裴衡听到这里神情放松了些许。觑着皇帝脸色,他又试着问道:“敢问皇上传臣进宫……可是有何差遣?”
皇帝哗一下把扇子收了:“裴湛进宫已经两年了,经验也攒了一些。最近云南那边缺几个将领,朕近日琢磨着人选,想着或许可以调他过去任个副指挥使——如此出去历练几年,建功立业,于他将来晋升也有好处。却不知你这个当爹的意下如何?”
裴衡听到这里,先是顿住,随后双眼就绽亮了!略站片刻,他立时激动地跪地:“微臣叩谢皇上对裴湛的爱护,并拥护皇上所有决策!”
磕了几个响头,他又声线颤抖地直起身来:“如若圣意已决,那微臣定当严嘱他好生当差,绝不辜负皇上这份器重!”
皇帝扬唇点头,扇子指了指门口:“既然你也舍得,那就回去好好准备吧,最迟后日就须得启程。”
“微臣遵旨!”
裴衡站起来,退到门槛外,旋即飞快地往宫外去了。
皇帝重新拿起搁在一旁的纸鸢,他轻咬着唇角,屈起修长手指,忽而在翅膀上轻快地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