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作伴儿。左家庄离着这里才四里路,骑自行车几分鈡就到。两个女孩子确实不安全。”
两个人都臊了个大红脸,但也都含羞答应了。
这事放在改革开放的年代,根本就不叫回事。但现在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时期,即便是媒人介绍的,没举行婚礼之前,是不能住在一起的。
田晴晴是个穿越者。前两世虽然没有把自己嫁出去,却看惯了恋爱的五花八门。两个人一边做买卖,一边搞恋爱的大有人在。既然已经让田幼军和陈喜妹开了先河,那就让田茜茜和左斗金紧步其后吧!
又开了一个小卖部,还促成了一对美满姻缘,田晴晴心里高兴地了不得。
“晴晴,咱俩给我母亲说去,我一个人不敢。”回到家后,田茜茜拽着田晴晴说。
在外面做买卖是大事。虽然不动用家里一分钱,但一个大活人从家里搬出去,做不通王红梅和田达森的工作也不行不是!
王红梅却一百个不同意。大发雷霆说:“八字还没一撇,就住到一块儿去了,用的还都是人家家里的人。你表姐在家里闲的‘吱吱’滴,让她给你作伴儿有什么不好?你……你是成心给我架难看不是?”
田茜茜一看母亲急了,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小卖部是我和晴晴合伙开的。让表姐来,还得从我的钱里给她一半儿。我还能挣多少?
“叫斗金他姐姐的小姑,只是晚上作作伴儿,干涉不到买卖上的事。她又是就近,我觉得比表姐强多了。那是个小四合院,富裕房间有的是。斗金一个人住一间,有什么不好。”
王红梅:“一个院里住着,好说不好听。”
田茜茜:“都是你们八卦出来的事。人家军哥哥和陈喜妹怎么就行。”
王红梅:“他们是在村里闹得待不下去了,才躲到那里去的。你看他们干什么?”
田茜茜:“我看她们就挺好。能互相作伴儿。要不,你上那里陪着我去?”
王红梅把眼一瞪,气呼呼地说:“我出得去吗?家里这一摊子怎么办?”
田茜茜:“还是的。你又眼气人家挣钱,又不愿意我一个人去闯,像你这样前怕虎后怕狼的,什么时候也挣不了钱。”
王红梅被噎住了,沉思片刻后,问一直在一边坐着的田晴晴:“晴晴,能不能把房子再赁出两间去?就像你四婶婶那样。如果有个赁房的,就让他姐姐的小姑给作伴儿。”
田晴晴:“这个我也考虑了。也给景姑姑和靳阿姨打了招呼。只是这里不是城里,现时还不大好往外租赁。”
王红梅:“晴晴,反正在哪里也是赁房,你怎么不在城里给他们赁一处呀。在城里也好卖货。”
田晴晴知道王红梅会这样问,早已成竹在胸。说:“我怕离着那三家忒近了,传嚷出去,显得咱这一大家子好像怎么样似的。你甭担心卖货,这个地方与农林工作站只有五百多米,只要一开张,那条街上的人一定被引过来。酒香不怕巷子深,咱卖的货强,很快就会吸引住人的。我从香上看出来了,再过几年,这里就会被城里扩进去,保不住还是很繁华的地段儿呢。”
在一旁静听的田达森忽然插言道:“晴晴,你确实看出来啦,两年后取消阶级成份?”
田晴晴:“嗯哪。不过,二伯你可千万别到外面说去。”
田达森:“二伯保证不对外讲。那,晴晴,城里的发展你是不是也看出来啦?”
田晴晴点点头:“嗯,看出一些来。”
田达森毕竟是跑业务的,经常出门,接触的新鲜事多,头脑也灵活。他知道“四人帮”被粉碎后,新的国家领导人一定会有新的举措。
社会怎样发展他看不透,但他却相信田晴晴的“神力”。因为她给人看事都很准,说起未来之事,虽然有些云里雾里,他却有百分八十的信任度。
他认为“神”的预言是可信的。就像小时候听人说灯头能朝下,当时还觉得不可能:灯头朝下怎么点?那油还不全洒了!结果怎样,现在的电灯泡都是冲下按着。
既然晴晴这个小神妈儿妈儿说过两年就可实现,那就听她这一次。两、三年时间好过,这代人都能看到。就对妻子王红梅说:
“我看你也管不了你的女儿了。有晴晴这个预言,你干脆就依着她算了,她愿怎样就怎样吧!好了,你就跟着沾点儿光,不好,权当没养这个女儿。”
王红梅听丈夫说出这话来,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