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举止,也不像是很的样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又联想到她娘家的家庭,联想到她的父亲*扒灰的事,难道真的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不正经女儿水性杨花???
要是这样的话,这个人还真的没法救要了。
田晴晴想到此,心里猛然间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忧伤,赶紧走出人群,来到人稀少的地方让自己平静一下。
其实,按说起来,自己和这个女人毫无瓜葛,也只是今天下午才见了一面,毫无感情可言。也只因她是田书行的姑姑而已。
就是与田书行,一个是前街,一个在后街大东头,两家也没有任何联系。要不是因为是同桌,要不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要不是他与表哥结拜了干兄弟,自己也会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怀着猎奇的心理儿,轻松愉快地随着人~流看热闹。
可上天偏偏不让自己轻松,鬼使神差地让自己遇见了田书行这个同桌。
帮扶弱小是自己的本性,是空间赋予自己的使命,看到同学学习不好而不去帮助,那就不是穿越的田晴晴的性格了。
因为让田书行到家里做作业,又有了他与大表哥过来顺的相识相认和成为好朋友,溺水事件更加深了两个人的感情,顺理成章地结拜了干兄弟。
过来顺与他结拜以后,性格开朗了很多,家里也有了他欢快的说笑声。
想他一个人在这里住亲戚,虽然有姥爷姥姥妗子舅疼着爱着,但毕竟是外人,没有外界的朋友。田书行的出现,打开了他的心结,所以才有如此变化。
这一系列的事情,对田书行的家庭影响也很大。今天下午田书行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就是很好的证明。田书行看到了希望,他父亲看到了希望。父子俩低了好几年的脑袋终于抬起来了。
看到自己的帮扶收到了效果,田晴晴十分高兴。更让她高兴的,还有空间里扩展出来的那十亩黑土地!
不承想半路里杀出这么一档子事来,这会让田书行和他父亲刚刚抬起来的头又猛然地低下去,带着捂眼儿做人了。
怎么办?
田书行是自己的同桌、好朋友、表哥的干兄弟,这个女人又是田书行的亲姑姑,是他和他父亲唯一的亲人。他们的穿戴,都出自她的手。
一个肯帮助别人的、孜孜不倦体贴帮助娘家的人,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不对,现在还不能用“水性杨花”来定性:她是寡妇,有全力有理由追求自己的幸福。万一他们是正当恋爱而被曲解被误抓呢,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事关同桌田书行。而他又是表哥的干兄弟;父亲母亲的干外甥儿;爷爷奶奶的干外孙。这件事无论如何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那就先弄清事实真相再说。要是被冤屈了,说什么也得帮助她;要是真是水性杨花瞎胡闹,那就听之任之,以她为反面教材,以儆效尤了。
田晴晴想罢心情平静了一些,赶紧赶过去。
此时,头里的人押着“jian夫yin妇”涌进了大队部。后面的人们也相继往里涌。
大队部的庭院里已经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就像蛤蟆湾。田晴晴个儿小,挤过去也是什么看不见,又怕被人们挤倒,赶紧躲到背人处,闪身进了空间。
在空间里就不怕人挤了,她可以无视任何人,在他们中间自由穿行。
到了大队部以后,那两个人便被分到两间屋子里关押。
田晴晴先到了人少的那间屋子看了看,发现关的是男的。此时屋里已经拉开了电灯,白炽灯泡把屋里照的通明。
田晴晴看到,男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鼻孔里有血丝淌出来,估计已经被打得不轻。
大概大队干部也怕出事,派了两个基干民兵守在门口,谁也不让进去。
田晴晴又来到另一间屋子里。这屋里挤满了人,妇女和半大孩子居多。妇女们一个个气愤填膺,仿佛这个女人抢了她们的男人似的,一个个唾沫星子乱飞溅。指着被绑着的女人直骂“破鞋”“不要脸”“狐狸精”之类的话。
五花大绑的女人被挡在一张办公桌的后面,有两个男青年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看守着。脖子上还真就挂了一双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一双男式破鞋。
田晴晴瞅着她的样子有些落魄,但是精神头还不错。但是精神头还不错。这又让田晴晴产生了一线希望:要是她心里没有一点儿念想,没有一点儿精神支柱,不会有这种精神状态!
让田晴晴没有想到的是,看守的人员当中,竟然有一个是极品无赖田达岩。(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