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然向丁骏逸发动的攻击。
丁骏逸正准备出手,鹰逆却是直接就荡起地巽阴煞向那柄飞剑绞去,同时怪叫了一声:“哪来的野道人,敢欺负我骏逸道友,且吃我老姜一击。”
随即这鹰逆便不由分说的与这人斗在了一团。
丁骏逸觉着自家脾气已经够火爆了,不曾想这鹰逆在火爆脾气上,显然要高出自己好几个层次。只是一时间觉得这幅画面又有些眼熟,以前仿佛在那里见过。脑中略微一转就想到了上流镇茶肆外面的无奈战斗,当即愣了愣朝何独秀望去。.
那何独秀也是有些无奈的问道:“没法说和?”
丁骏逸点了点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与那道人战在一团的鹰逆,却是忽地转身答问道:“我说独秀、骏逸怎地你们这么多仇家,要不是有我老姜在,只怕这五老山你们都出不去了,只能在这里跟人家拼命。”
丁骏逸早就讨教了他的厚颜功底,此刻竟也不去反驳他,只是立于一旁看着他与这来人相斗。
他与这刁光斗本来也没甚仇气,当时因为一株灵草两人赌斗了一番,自家赢得了这株灵草,那人便十分不忿,以后见到丁骏逸便要与其赌斗一番,这般下去了三四次,却是一次没赢。刁光斗便因此怀恨在心,再寻到丁骏逸便要与其赌命,而不赌其他东西。也幸得一些其他修士劝阻,这才不了了之。
没曾想这事过去之后,再次遇到这人,竟然不提赌斗之事,直接提剑就攻,看来他们两人只见必须较量一个高下才行。
也亏得这鹰逆太过热心肠,将这件事情拦了下来,不然丁骏逸怕是就算要赢也的废上一番功夫。
说起来,这道人脑壳也确实有些贵恙,他一人前来,不由分就开打,也不瞧一瞧现场状况,这二十多人,若是有几个人受到了惊吓,对他来个群而攻之,怕事也就难逃厄运。
偏偏囊中羞涩的鹰逆就是喜欢这种不讲道理之人,这样从他身上掠夺一些好处,也就没有太大后遗症。
那刁光斗与鹰逆斗了一阵,没有讨到便宜,便张嘴大喝道:“你这人到底想怎地,我与那丁老贼有旧怨,却是碍着你何事了?”
“骏逸道友乃我同伴,你欲为难他,便是想要为难我老姜,有本事先胜了我老姜再说。”鹰逆愤怒的大喝道,手下的力度却是悄悄的消弱,准备再先诈败然后猛然施辣手杀掉这人。
就在这时,天边忽地又飞来几道遁光,停在那道人身后,唤了声:“刁光斗,你怎么又与人斗了起来。”
那刁光斗闻言大喜,喊道:“诸位道友来的正好,这恶道人屡屡阻我,忒是可恶,今个我刁光斗便要与其赌命,诸位道友给我做个见证,生死有命,概不怨人。”
“刁道友,不可不可!怎能这般鲁莽,轻易就与人赌命,似我们这般求道之人,修为不易,寻常哪有人会拿自家性命来做赌斗。”刁光斗的同伴闻言慌忙劝阻。
“你这野道人这般猖狂,我岂会怕你,你就说怎么个赌法。”
那人话还未落,鹰逆就怒然问道。
“自然是拿我的命来赌你的命,我们两人各凭手段生死有命,便是陨落了,也不许亲朋好友来寻仇。”刁光斗开口解释道。
鹰逆闻言,心头大喜,暗忖:刁姓修士这般机智,想到了这么一个生财之道。今后定要将这个手段发扬下去,既能讨到好处,又可以杜绝后患。
“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
就这样,这两个脑袋都有贵恙的修士便简易的订下赌命约定,由在场的众多修士为其作证。
了解刁光斗的人的知道这件事情劝阻不得,便也只得由着他去。
而了解鹰逆的人,显然也知道鹰逆打的什么算盘,关心他的不好劝阻,厌恶他的也乐见其成。
就在鹰逆嘿笑着不再掩藏实力,与其这刁光斗拼命之时,却见这方才罡煞之气颇弱的刁光斗忽地罡煞合一,汹涌攻来。
瞬间就自炼罡小成,便成了阴阳初期。
原来这人一直在隐藏自家修为,实则早就已经达到了阴阳之境。
所谓的赌命,就是准备以隐藏的实力来碾压鹰逆。
这人看似鲁莽,却是与鹰逆一般都是奸诈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