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边李大目如何动员万人大军杀气腾腾的赶往沙河乡,单说那文丑、颜良等多时未见,把酒言欢。
“颜良,听说阿母也随你一起来了?”文丑不解道。确实,若是颜良前来是欲助其抵御贼寇的话,那颜母呆在县城里岂不是更安全么,缘何还跟随颜良来到这危机四伏的沙河乡呢?
“嗯,我曾劝说她不要来的,奈何她坚持要来,还将县城里宅院一并处理了出去,说是以后就要落户这沙河乡了。”颜良将长刀放到兵器架上埋怨道。
“要我说,你们落户这沙河乡,也不错的,这样我们不就可以时常切磋了么!”文丑闻言也是想不通颜母之意在何,也就不再多想,倒是听到颜良要落户沙河不禁欢喜道。
“我也是觉得落户在这是不错的,毕竟这兵荒马乱的,多个人多个照应,你文氏向来勇烈,安全性不比县城差多少!”颜良大咧咧的一拍文丑肩膀道。
文丑不想史上记载粗俗暴躁的颜良还能讲出这一番话来,不禁另眼相看,心想这能在历史上留有名姓的都不简单啊!
文丑引得众人寻到陈管家居住的偏院≥,,高声询问道:“陈婶在么?”
院内陈婶正和颜母言谈到文丑自其双亲去世后是如何如何的出色,就听文丑在院外询问,不由对颜母得意笑到:“瞧瞧,我就说少主定会前来拜谒你,这不就来了。”
“那还不快将他请进来,你得意什么,”颜母见陈婶一时得意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起身提醒道。
陈婶尴尬道:“哎呀,怪我,怪我。”边起身向院内走去边道:“少主,进来吧,你婶母在哩。”
文丑闻言,这才引着颜良、柳仲等进入院内。陈管家所居的偏院分前后两进,各有三间房屋,前进为堂,为招待客人所在,也是陈铭日常办公所在,后进就是他一家人居住的地方了。
文丑进得院内,见两老妇人从后院言谈而来,一个是年约五十七八有余身着袄袍的陈婶,另一个与陈婶相较略显年轻,也有五十三四岁了,穿着整洁,一丝不苟,正是颜母。
“小子文丑,拜见婶母!”文丑见着颜母走到近前,当即撩衣跪拜道。
颜母见文丑、颜良等到来,亦是欢喜非常,却未料到文丑来这一出,忙将文丑扶起道:“你这是做什,折煞老身了!”
“颜,文两家世交,您为我父叔辈,我自然要执子侄之礼了。如今双亲皆弃我而去,如不相嫌,婶母呼我乳名既可。”文丑言道。文丑如此做派,也有他的考量,虽说如今与颜良关系尚好,但颜良一身武勇在此乱世是一定会去追求仕途的,若是到那时文丑还没有足够的空间让颜良发挥,颜良或许就会弃他而去。如果能够套住颜母,他颜良是万万跑不掉的。当然这只是文丑未雨绸缪罢了。
“丑儿,我哪能嫌弃呢!”颜母闻言欢喜道。又想到近年间颜、文两家皆逢大难,不由哀叹道:“逢此乱世,世道不靖,丑儿、良儿你二人当相互扶持,共度难关。”
颜良文丑相视一眼齐声郑重道:“明白,阿母。”
文丑又将柳仲等一一向颜母介绍言道:“此等皆沙河乡周遭壮士,昨日一役多亏他们拼死力!”
汉朝以孝治天下,故而上到天子大臣,下至寻常黔首无不将孝道放在首位,柳仲等游侠尤重孝道,又敬文丑为人皆对颜母、陈婶行跪拜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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