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就是。我们兄弟在江湖上都是有身份的人,甭管什么人什么名号都知道,姑娘只要喝了这杯酒,别说什么羊过、羊不过了,就是牛过都能给你找来!”
四个人大着舌头正起哄得带劲。就见得那道姑拂尘一甩,银丝已卷了最近一人的脖子,直勒得那人张口呜呜乱叫。
还未等几人回过神来,那道姑又回手一收,被卷了脖子那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却已是颈骨断折,死去了。
这下子剩下的三人立时酒醒了大半,知道碰到狠辣的主了,吓得腿都软了,想跑都跑不成,只能求饶道:“仙姑……仙姑饶命!”
李莫愁却是笑意盈盈,说道:“现在我再来问话,你们都想好了再说话,多说了一句或少说了一句,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这么残忍的话却被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三人只感有说不出的恐惧,哪还敢对这位美道姑再起什么心思,都是战战兢兢地回答了李莫愁的所有问话。
李莫愁问完了话,已是确定了杨过尚好好地活在世上,不但如此,而且很明显,杨过的武功已有了不可思议般的进展。
“姓杨的小子竟敢如此欺我,真是好的很啊!”她心头又窘又怒,眼光扫见还在惊恐中的三人,杀意难以遏制,拂尘再次挥出,割断了三人的脖子。
李莫愁挟怒而返,回了山庄,在见了陆无双之后,不由又起了疑心。
那杨过已是中了她的独家秘毒,没有解药又怎能好好的活着?
如此一想,她大为怀疑是陆无双偷拿了她的解药,这才使得杨过有胆量逃跑,当即将陆无双唤来逼问。
不过无论如何针刺踢打,陆无双就是不肯承认,直气得她怒火更炽,若非洪凌波求情,险些便失手将陆无双打死。
陆无双遭此无妄之灾,对李莫愁愈加仇恨的同时,却也将杨过也记恨上了。
这个臭蛋加混蛋,逃跑时不带上她也就罢了,逃跑了还连累她受难。
这件事情导致了她接下来的日子心情极度烦躁,如此才有了今日喂马时突然泄怒的举动。
洪凌波听了陆无双的话,也没有多想,随口道:“师妹,你在家看管好庄子,我出去置办些用品。”
陆无双问道:“师姊要去买什么东西?”
洪凌波说道:“师父临出门前让我再添置一个药炉,被我忘了,今日才想起来。”
陆无双心中一动,又问道:“师父这次出去做什么了?多久才能回来?”
洪凌波说道:“说是要寻一味练功的药材,多久回来就不清楚了,大概再有五六日吧。”
她说着话,便去马厩牵马,不过那灰马昨日因陆无双忘了喂食,已饿了一日,现在正吃得欢腾,怎么拉都不肯挪步。
“这懒马,还不肯干活了!”洪凌波骂了一句,又说道:“算了,我雇辆骡车去吧。”
又骂了几句懒马,她才出门去了。
陆无双望着空空的庄园,陡地一个念头便跳了出来:“既然杨过那混蛋都能逃跑,我为什么就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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