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对祖先不敬,鲁子鸣从善如流道。
当第二天黎明的曙光从山背后升起的时候,车顶上盘坐的男子微微扭过头看着身旁的祠堂,熟悉、陌生、悲凉和失落一下子涌上心头,一整夜自己都昏昏沉沉的,好像耳边总是响起很奇怪的声音,时而低声喃语,时而悲惋叹息,似曾相识却有飘忽不定。
自己还会再回来吗?山村里已经看不见一个人影,那些出外打工的族人和离开的族人再也不会回来,可是自己却有一种预感,自己还会再回来。
这是一个注定不平静,充满期待和疑惑的清晨,有人惴惴不安,有人呼呼大睡、梦乡中又看见了自己的亲人,有人却整夜整夜的坐着噩梦、大汗淋漓时发现已经到了天明。
0468师的前线指挥部是一栋四层楼的别墅,原本属于村子上一户农民企业家,不过病毒爆发后,混乱不可避免的影响到这里,丧尸对别墅的豪华装修不感兴趣,除了墙壁上的弹痕外,这里基本上得以保存完整,沙发和家具上落满了灰尘,轻轻擦拭后显得高档豪华大气。
师长张浦和政委彭彪坐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餐桌旁,低头看着刚刚做好的沙盘模型,上面红色小旗代表着每一个连队的位置,一大片的黑色代表着市区中的丧尸。
彭彪打了一个哈欠,精神有些萎靡,眼皮无力的遮住了半只黑眼珠,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烟灰已经很长。
彭彪一整夜没有睡好,昨天在房间里发现很多女人的衣服勾起了自己的欲望,枕头底下有几个来不及使用的避*孕套,这种东西无端的出现在自己的床边,一定是原来房间主人的遗物,一个男人不会无聊到喜欢欣赏这东西,意味着床上有两个人在上面激战过,除了粘稠的液体和汗水外,不知道还会遗留下什么肮脏的物体。
这种事情一旦恶心的出现在脑海里,就会随着思维扩散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想到曾经在床上无比香艳的镜头,身体的特殊部位就无比的激昂冲动。
在把女秘书叫进房间之后,彭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脑子隐隐发晕,大战前夕这种状态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甚至影响到了早上的食欲。
看到女秘书端来的稀饭,彭彪想到了粘稠的体液,女秘书就是含着这些体液和自己媾和,那些肉包子的形状,仿佛就是女秘书丰满多汁的胸脯,而发黑的咸韭菜一根根如同女秘书的体毛,看在彭彪的眼里,总是能和一些事情联系到一起。
晨曦凉爽的微风中带着冬日的寒意,让彭彪不由得强打精神,目光注视着面前的沙盘。
“张师长、彭政委,时间已经到了,部队也已经集结完毕,可以发信号了”,作战参谋小心的提心道。
张浦睁着通红的双眼,通过窗口瞭望远方,身边站着十几名高级军官,目光一直停留在张浦的身上。
“这场战役将名垂青史,这是生化战争的新起点,这一战会彻底的改变西中部的战场局势,我们将从防守转向进攻,彻底的消灭那些丧尸,光复城市,向国庆献上最隆重的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