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和春觉晓两人沉默着来到楼下,春觉晓让辛越自己去沙发上坐,他则拐进厨房拿了两杯水。
辛越捧着水杯,心里有千万个疑问却开不了口,完全不知从何说起。
辛越不说话,春觉晓就更不说话了。
以前春觉晓有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找他倾诉,这次他却什么都不说,好像是故意要瞒着他似的,反而让他更担心。
终于,辛越还是开口问他:“你是不是又和家里联系了?还是那个人又来找你麻烦。”
春觉晓脸色微变,沉默了一阵,然后突然抬起来,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长吁短叹:“哎,真是怪可惜的,难得碰上高志虎这么一个器大活好的男人,结果是个渣,不然我还能再用一段时间的。”
他这是明显在转移话题,而且够生硬,够有春觉晓风格。
看来春觉晓并不想再提这件事,便不再追问。
春觉晓顺势嘻嘻哈哈起来,非要让辛越晚上陪他去酒吧。
辛越自然是拒绝的,但绕不过他的缠功,只能陪他去。
两人回公司开完会,不顾欧季明没事找事,直奔春觉晓常去的同志酒吧。
他们一进去,震天响的音乐便吵得辛越耳根子生疼,春觉晓拉着他熟门熟路地到吧台坐下,和酒保打了个招呼:“老规矩。”
酒保给了他和辛越两杯洋酒:“你好久不来,大家都以为你收心从良了,好几个追求者都被别人勾搭走了。”自打他们一坐下,周围无数人的目光便朝他们张望过来。
赤果果的打量,猥琐地注视,狂妄的挑剔,甚至还有色气的诱惑,春觉晓一进来,就像一块掉入狼窝里的肥肉,恨不得一人冲上来咬上一口。
春觉晓久经沙场,早对这些毫不掩饰的眼神免役道:“坐在旁边干看我几个星期都不敢上来搭话,这种货色脸有什么好可惜的。”
酒保挑眉:“也只有你能有底气,说这种话。”这个圈子,越老的男人越不值钱,大家都喜欢玩小嫩孩儿,比如说像吴新那样的,虽然是个心机表,但只要他勾勾手指,还是会有无数男人上赶着被他耍着玩。
唯独春觉晓是个例外,他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不管是国内国外,他都是最耀眼的存在,根本没有人会去在意他的年龄,只要他一出现,就像一个人形的行走高位荷尔蒙,引诱着身边所有的同性发情。
春觉晓挑了挑眉,对酒保的话没有反驳。
这家酒吧的常客,或多或少都和春觉晓有过一夜或者两夜情,食髓知味不过如此,一但偿过他的味道,别的人就再也入不了眼。
但他们也知道春觉晓的规矩,他从不和同一个男人睡两次,除非那份能在他身上驰骋一整夜。
而这种人少之又少。
这次春觉晓消失了这么久,他们都以为他从良了,却没想到他再次出现。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全都在猜今晚谁能拔得头筹,成为春觉晓的入幕之宾。
春觉晓眸光流转,从那些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手中酒杯上。
他笑了笑,吧台处的亮光打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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