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统筹布局安排,一举抓获了在扬城贩卖烟土的烟贩子,所涉及的烟土达80万之巨。楚奇等人是被人赃并获,唐波则是在楚奇的招供之下被诱捕。
看着楚奇等人被关进了警察局的大牢,凌寒转身离开。
身旁是怯懦的意清,一直偷眼看着凌寒。
“小寒哥……”意清轻声唤着。
“蓝帮应该不久就会查到是你这边出了问题,你在上海很危险。这几天住我家,我送你回奉天。”凌寒道。
他虽然很是瞧不起意清的无知愚蠢,但是,他说到做到,毕竟是云清的兄弟,又为自己出过力。
民国政府对烟土的政策是以税代禁的,这就导致了地方政府并不能对贩卖鸦片是以极刑。不过云贵川之外的中原江南地区都主张禁烟,是以政策严苛。而楚奇他们贩卖鸦片都是私自贩卖的。是以,扬城扣押了楚奇、唐波等人,徒刑三年,并分别处以十万的罚款。
鸦片在扬城的大清河河畔被公开悉数销毁。围观者众,凌晨登台演讲,号召民众戒绝鸦片,安居乐业。
随着凌晨的一声令下,漫天的浓烟中,鸦片成灰。
凌寒与凌晨同车,凌晨对凌寒的这次行动很是赞赏。凌寒一如之前的谦逊客气。
“职责使然,敢不尽力。”
凌晨冷冷哼了一声,凌寒不由得一凛,本来端坐着更是挺直了脊梁。凌寒唯恐是自己哪里触怒了大哥,又招来他的指责。好在,凌晨并没有说话。
凌寒自己亦是知道这样的客气疏远会有可能让凌晨觉得不悦,然而,他从来是真性情的人,在此心态之下,很难亲近凌晨。
两人沉默着回到家,正好有副官送来几封电报。
凌寒随着凌晨到书房。凌晨做在书桌后,凌寒倒热水给凌晨沏茶,然后侍立一旁,尽职恭敬的做秘书。
凌晨看了电报,又递给了凌寒。
电报分别来自蓝玉堂、章云清和许远征。蓝玉堂说想出二十万,换扬城以其他名义放了楚奇;章云清说拜访扬城;许远征与凌晨商议时局。
“你什么意见?”凌晨问道。
最自凌寒做秘书处主任以来,不只是代为拆建批阅日常公文,就是很多文件重大事宜,凌晨都会先问询凌寒的意见。凌晨有的时候会直接说,让凌寒按照自己的意见处置,有时候会给出其他的建议让凌寒参考,又或者什么都不多说只让凌寒再思考有没有更妥善的意见。
凌寒知悉这是大哥对自己有意的培养,在培养的过程中,大哥给了他很多的信任、耐心、尊重与宽容。甚至,如此重大的禁烟,凌晨都是放手他一个人去安排去行动的。
凌寒略微思索:“蓝玉堂的意思,应该是希望我们以疾病治疗等名义放了楚奇,这也是常情了。不过,他既然想多出钱,那就不妨让他再多出一些。他们的不义之财,给我们扬城充作政府教育经费也不错……另外,要求楚奇出国,不要再国内惹是生非。两年内,不许回上海。”
凌晨笑笑,没有说话。
凌寒不是只懂得大义口号的热血青年,他混迹北平政坛,知道分寸进退。教训一下蓝帮,让他们不敢再往扬城贩运烟土就是目的,目的达到也没有必要逼人太甚。楚奇毕竟是蓝帮二把手的儿子,关了他只是得罪蓝帮,也没人称颂扬城秉公执法。只要他不出现在上海,不做出惹人注目的事情,扬城的事情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意清的事情,我答应意清在先,他配合我行动,我担保他无事……”凌寒道。
凌晨打量着凌寒。凌晨授权凌寒自主行动去做很多事情,不必一一请示汇报。但是,凌寒是向来的恭敬,礼数齐全,规矩周到,大事小情尽可能事前请示,纵使是时间紧急也会事后尽快汇报。偏生,这事儿凌寒并没有说。
凌晨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他自己说了让凌寒便宜行事,那么不会打脸的去说他的不是。他只等着凌寒给他个交代。
凌晨的意思,凌寒自是明白不过。凌寒微微躬身:
“这事儿是我自作主张了,该向大哥请罪的。这么答应意清,一来是希望他配合我们的行动,我需要他的信息;二来,意清是章帅的儿子,我们也不合适重罚于她;再者,我事前跟云清通过话,也答应他了。”
凌寒坦率的说道。然而,话说完,凌寒发现自己是太过于坦率了。
在大哥面前,凌寒常常略有些紧张,他希望大哥能够信任自己,是以,不由得侃侃而谈道出很多事情。可偏巧,这里头又有他的错事。
凌寒心灰,在心里暗自的骂自己,这般的错误,在往时,他才不会犯的。
凌晨已经听出来,却依旧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凌寒。
“大哥,对不起,我跟云清合议扬城的行动的事情应该告诉您的。我是让云清给意清打电话,以给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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