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主的,真想不通谁会这么做,这不是坑自己子孙后人吗?”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正因为这种安排,才吃不准到底是不是墓,也许,这里只是某位方士修炼邪术之地,不然实在说不过去。”
九岁红道:“先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根据我们一路走来,并未发现岔道上来看,这里应该是一字长蛇的地形,从阴宅上来说,一字长蛇的地形,宜女不宜男,如果是墓,墓主一定是位女子,也许我们再往前走走,就能发现主墓室了,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般葬法,就不怕断子绝孙吗?”
我应了一声,两人继续前行,复百十米,又一石室,依旧四方四正,雕琢痕迹明显,但却没有石台陶罐了,而是陈列了许多陪葬物品,瓶罐木箱,堆了整三堆,瓶罐大部分都脱釉严重,那些木箱更是已经完全腐烂,里面有绫罗绸缎,金银玉器,其中饰品居多,只是久处潮湿空气之中,绫罗绸缎早已经粉化,通道之中无风,不然一阵风吹过,必定烟消云散,至于那些金银器,也都被腐蚀的暗淡无光,蒙尘落灰,不擦拭难见本来面目。
我们两个看了看,由于也没带携带物品的工具,拿这些东西着实不方便,李家又不缺金钱,我现在也小有余款,而且墓葬之物,也略嫌晦气,当下直接过了墓室,顺着通道继续前行。
这一次通道拐弯了,拐弯之后,再走三十米,则出现了一左一右两条岔道,而且对面也还有去路,好像一个十字路口,我们正好到了十字路口的中间。
这一下我也不知道该往哪走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墓葬与山腹之中,应该是顺山腹中的裂缝而建,如果走错了,很有可能会迷失其中不说,还有可能会触发墓室中的机关。到了这里,我顿时就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应该问问那女子和孩童的阴灵的,她们久居此地,多少应该比我们清楚一点。
九岁红也懵了,看着面前三条道,愣是不知道走那一条,转头盯着我看,我哪有什么办法,可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再回去问路也不是啥好事,那样因果就结定了,无奈之下,只好用刀在我们出来的这通道之上刻了个记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往前走去,万一要是走错了,大不了回来重走,办法虽笨,却也有效果。
两人跨过十字交叉口,刚往前走了十几米左右,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巨吼,洪亮高亢,如同牛鸣,又是在通道之中,声音不得扩散,直听吼声来回激荡,顺着通道袭来,直将我双耳震的一阵嗡鸣。
九岁红急忙伸手塞住双耳,待声音完全散去,才满面诧异的看着我道:“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我一摇头道:“未必,前方有吼声,搞不好就是入口之处的镇墓兽之类的玩意,你忘了湘西文王墓中,不也是在入口的将军冢中,就有凶魃吗?这里搞不好也是这样,反正都走到这里,我们再往前看看,见机行事。”
九岁红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前行,又十几米,却又是一拐弯,顺着通道拐过,直往前走,又有三四十米,则又是一陪葬墓室,墓室之中的物品,几与之前所见那墓室相同,也是分为三堆摆放,只是这里的都是些成品衣物,女子配饰,物品也都被腐蚀不堪。
我顿时心中起疑,这和我们来时的通道几乎差不多,距离,石室的大小,陪葬品的摆放都几乎一样,好像是对称的,要按这么说,前方是不是也有一个殉葬墓室,也有一女四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墓主还真够残忍的。
当下穿过石室,继续前行,再百十米后,果真见到前方又出现一墓室,我之前吃过女勾童戏的亏,虽然说没什么损伤,可心里阴影还是落下了,当下立即将天亟木举起,正对前方,让九岁红紧随我身后,借着头灯,往墓室之中看去。
这一看,两人顿时全都愣在了当场,这间墓室之中,中间确实有一个石台,可并没有陶罐,而是在中间石台之上,供着一尊石刻山神,这山神凶眉怒目,高颧血口,獠牙外翻,高有两米挂零,赤脯袒胸,腰间雕一长蛇缠腰,遮住私-处,光腿赤足,一手持钢叉,做跨步下刺之状,端的是凶悍无比,而那钢叉的叉尖,正对着墓室门外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