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大哥哥喊的,我浑身鸡皮直起,头发根直炸,差点就跳了起来,要是在乡间城里,有个小孩抱着你腿让你陪他捉迷藏,也还罢了,这尼玛可是山腹之中,凶邪集中之地,怎么可能会有孩童呢?不用问,必定是爷爷所说盗墓忌讳之中的女勾婴戏,我再傻也敢答应,可也动弹不得,那孩子看似这么简单一抱,可我腿上重逾千斤,别说挣脱了,连抬一下脚都不可能。
就在这时,九岁红边向前面走来,边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动了?受伤了吗?”
我急忙喊道:“别过来!”
可已经迟了,九岁红说话间,已经到了我的身后,一眼看见抱着我腿的孩子,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声音一起,陡然之间,胸前闪起一道电光,哧溜一声击下,咔一声打向那抱着我腿的孩童,那孩童顿时面色一阵铁青,一松手,哧溜一下化作一道青烟溜走,电光劈空,击在地面之上,打的碎石乱飞。
我一脱困,顿时一阵轻松,这才想起来,我的天亟木上次在文王墓中被九岁红索了去,一直挂在脖子上,这玩意对凶煞活物无用,但对妖邪却极为灵验,一旦靠近,其中蕴含的天雷之威就会发作,暗叫侥幸,要不是天亟木,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玩意儿。
当下急忙喊道:“锦瑟,将脖子上的天亟木取下来给我!”
九岁红刚才亲眼看见一个孩童,早已经吓的花容失色,哪里还会拒绝,急忙取下天亟木交给我,我一手抓紧天亟木,一手平端射鱼枪,一闪身就挡在了九岁红身边,沉声道:“此地凶险,你跟紧了我,注意我的脚步,千万不要乱走乱踩。”
九岁红应了一声,伸手抓住我的腰带,就跟在我身后,我有了上次经验,开始注意脚下,可通道内久无人迹,积尘甚多,确实不敢乱走,万幸的是,之前那水猴子来回跑了几趟,留下点足迹,它可是这里的老住户,应该熟悉机关消息,我就顺着水猴子的足迹走,果然没有再踩中机关,而且手里有了天亟木,也没有什么邪祟再来纠缠。
一直往里走了一里多路,终于出了通道,眼前开阔了起来,我用头灯四下看了看,是个四方四正的石室,雕琢痕迹十分明显,分明是人工打造,石室中间有一个石台,大概有一米高左右,石台正中间放了一个陶瓮,有一米三四的高度,外施酱釉,口用黄泥封了起来,在石室的四个角落,还各放了一个相对要小一点的陶罐,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我一看着架势,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地方看着邪性,只怕这些陶罐里装着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下让九岁红停步,我害怕那女勾婴戏趁我离开时再去找九岁红的麻烦,将天亟木交给了九岁红,自己端着射鱼枪,先靠近了其中一个角落的陶罐。
到了近前一低头,借着头灯的光线一看,这陶罐上被人用硬物刻满了符咒,咋看好像釉水斑驳了一样,可仔细看,符咒的纹理还是清楚的,封口的黄泥上,也刻有符咒,不用问,一定是用来镇住陶罐里东西的。
我当然不会蠢到去打开陶罐,心里再好奇我也不干那傻事,天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又转移到了另一个角落,这个角落的陶罐,和上一个几乎一样,大小、形状都没有丝毫差别,就连上面的符咒,也看不出差异来,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第三个陶罐也一样,可看到第四个陶罐的时候,只一眼,我心里就又是咯噔一下,心知坏事了,这个陶罐不知道怎么回事,旁边打了一块,有巴掌大小的一个窟窿,里面装的什么东西虽然我不知道,可这种封印的方法,陶罐一破,肯定没用了,只怕这里面的东西已经逃出来了。
当下我急忙四下张望,却没发现有什么东西潜伏隐藏,壮着胆子将头凑近那陶罐上的窟窿,用头灯往里面一照,一下看见一张孩子的脸,惨白惨白的,吓得我腾的一下蹿了起来,往后噔噔噔连退三步。
就在刚才那一扫眼之间,我已经看清楚了,那陶罐之中的孩子,正是刚才抱着我大腿要我陪他捉迷藏的孩子,顿时心中明白了过来,这尼玛是邪术之中的童子殉葬!
童子殉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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