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赵燕楚可是和我父亲齐名的人物,十三太保之一,当初终南大战,十三太保死了五个,他赵燕楚却活了下来,足见这人不是简单之辈,如果杨爷爷说他要对付我们,那还真不得不防,当下就随口说道:“让焦三夫妻小心一点,如果赵燕楚真的对我们不利,让焦三夫妻一定要示弱,千万不可意气用事,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去了南京,查清楚情况之后再说。”
马长脸笑道:“哪有人对付我们,赵燕楚我知道,原先是道上的人,可早就不在道上混了,现在生意做的不错,我看已经不能算是道上的人了,他不惹我们就算,惹了我们,让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听就眉头一皱,为人做事,最怕狂妄轻敌,马长脸等人跟随杨爷爷多年,一向嚣张惯了,如果赵燕楚真要整他们,只怕他们必定吃亏,当下语气一沉,又重申了一遍我的意思,马长脸也听出我语气不好了,这才应了。
怎么说呢?凡事天定,杨爷爷这一票手下,之前干的可都不是什么好营生,挖坟掘墓的事,向来都是最损阴德的,干这些事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焦三夫妻和马长脸都在此列,想跑都跑不了,即使我一再交代,马长脸也还是没将我的交代当回事,这才引出后面一系列的事情来。
打完电话,我就下楼结账,在镇上的服装店买了套衣服换上,虽然土了点,但比我那身破衣要好许多,打了辆车,直奔北京!
至于这边的事情,相信马长脸来到这里,再将东西准备好,也得个三五天的,有这几天的时间,搞不好李家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黄老二中毒已经几年了,也不急这三五天,所以我决定将这边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李家有事我可以不管,但九岁红有事,我一定得管,且不提儿女私情,单以九岁红对我的一路扶持,我就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还是那句话,有钱好办事,司机一路风尘,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就到了北京五环,司机不愿意再往里走了,我只好下车,打九岁红电话竟然不通,拦了个出租,上车问道:“师傅,你知道北京李家吗?”
这话一出口,那师傅转头就看了我一眼,顿时笑道:“哥们,你这可算是找对人了,要换成别人,还真不一定知道,但你遇到了我,算是你走运,北京李家,那可是大户,我跟你说,李家跟道上的关系复杂着呢!三教九流的朋友多了去了,以前我经常见到有落魄的朋友,去李家混点钱花,李家也豪气,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说到这里,又看了我一眼,大概见我衣着比较土鳖,又是外地口音,就笑道:“小兄弟,你去李家,也是想混点吃喝钱财的吧?不过听哥一句劝,现在你可别去了,听说李家现在摊上大事了,要垮台了,大家与李家划清界限还来不及呢!”
我一听,顿时一愣,一挥手道:“大哥,我去李家不是混吃混喝的,而是找个人,你就开车将我带去就行,不过大哥你说李家摊上大事了,能说说是什么事吗?”
那大哥伸手按下打表机,当下就说了起来,说实话,我是真服,包括后来我走南闯北到处游历,所见所闻的奇人异事多不胜数,但论的哥,我就服三个地方的的哥,第一名就是北京的哥,那叫个能侃,从刀片怎么耍到导弹发射原理,从大白菜一斤几毛到华尔街金融大形势,天上地下就没有不知道的,至于明星八卦,娱乐杂谈,那更是信手拈来,而且个个说的都是绘声绘绝,好像他们亲眼看见的一般。
第二名是天津的哥,天津的哥主要是乐呵,不管任何事情,到了他们嘴里就和说相声似的,一窜一窜儿的往外冒,高兴了还能来段绕口令,七百二十度的测试表都不够天津的哥幽默感爆的,打一回车就跟听一次相声专场似的。
第三名是东北的哥,东北的哥要侃也能侃,一口东北腔确实逗乐,但骨子里充满了男人气魄,脾气豪爽,有不顺眼的立即伸手,我亲眼看见过一的哥正开车停下来了,下车将一个小偷打了一顿,要不怎么说东北遍地大哥呢!开出租的都这么硬气。
但今天这的哥说的一段话,却让我的心都凉了半截,北京李家确实出事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