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身体时,竟然惊得叫出来。
白少载道:“是我一个朋友的身体,多年被人占有,我要替她好生收着,将来还给他们。”说间,白少载便抱着那女孩身体,进入自己房里来,把他在床上放好,被褥盖上。
白凤歧跟在他后面,又指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白少载道:“父亲且坐下,听我细说!”让他父亲在椅子上坐下,再道:“昨天我在虹天炼魂院接到父亲的传音,便连夜赶回碎月城,一夜的路程,清晨赶回碎月城,听了父亲所说堂爷爷的做法,气不过,就去找到理论。
我刚刚进入到应月殿中,便向我堂爷爷道:‘你和我亲爷爷本是兄弟,当初一起从军,后来又一起患难,虽我亲爷爷在魔图之中,但是你们兄弟情深,怎么突然毁了我亲爷爷身体,又对你我父亲出死手相杀?’
我堂爷爷道:‘只因为你们子比父大,传将出去,会伤了我做白家名声?”
白凤歧“哼”地一声,道:“明明是他怕你亲爷爷出得魔图之后,威胁到他们在白家的地位,却要找这样的理由!”
白少载接着道:“我刚想再说话,突然便见我堂爷爷发出一道魔魂,向魔图左上角的那轮蓝月击去,应他魔魂,那魔图上的蓝月吐出蓝光来,对着我一卷,悠然一卷之间,我便进入了魔图之中。”
白凤歧听见皱起了眉,不解道:“你能进入魔图,分明就是你堂爷爷所为,他怎么会知道进入魔图之法呢?”白少载道:“可能是因为我在虹天炼魂院进入过魔图的原因吧!”白凤歧先是点了点头,再摇摇头:“不对,有可能你爷爷这些年来对蓝月魔图研究,发现了什么秘密,才会出手之间,让那魔图射出蓝光来,吞你入魔图之中。”
白少载疑惑道:“不会吧!若是堂爷爷发现了什么秘密,定然也会说给我们听的?”白凤歧道:“我一直都嫌我自己太仁厚,而你不但仁厚,而且仁厚得有点傻,你堂爷爷早就留了后手,若不然,也不会对我突下杀手!”
白少载无奈,也只有点了点头,接着再往下道:“因我们白家的蓝月魔图和虹天炼魂院的魔图不同,从里面竟然能看到外面,我进入魔图之后,透过蓝月光层,仍能看到我堂爷爷,我使对他一连番地质问,但是魔图和外界终不是一个空间,只能看到外界,外界却听不到我的声音,我连喊了多遍,见我堂爷爷没有反应,竟然独处出了应月殿。我没有办法,只得独自思索如何出去魔图。”
白凤歧“哈哈”大笑道:“你堂爷爷千算万算,万没算到你修炼过虹天魔图,竟然能独自出得魔图来。现如今,我们又知道了他夜里又来暗杀,我们父亲准备好,管叫来来了再吃钉子。”
白少载道:“这中间还有事情。当时我在魔图中见我堂爷爷背影走出就月殿,便想既然到在这魔图中,我先在这里寻一寻我亲爷爷也好,或者我祖孙二人一起研究,便能想到一起出魔图之法。想到这里,我便在魔图中四下里相看,但是蓝色光际相照,四下里看得不远,只有起身四处去找他了。但是我刚刚站起身,突然便见一人偷偷摸摸飘进殿里来。”
白凤歧不解道:“你堂爷爷是要做什么坏事情么?自己家的殿,也要偷偷摸摸的进入!”白少载道:“进来那人不是我堂爷爷。”
“不是你堂爷爷,那是谁?”白凤歧连忙问道。白少载道:“我也认得那人,正是于青隼。”白凤歧皱眉道:“于青隼……”白少载接道:“数月前,来我们白家盗魔图不成的那个,便是于青隼。”
白凤歧猛地想起,数月之前,是有一个人来到白家,被堂兄白凤鸣发现,追了上去,一番打斗之后,竟然打了个平手,后来东方月出,自己的父亲白玄朗出来了魔图,上去才把那人战败,落到府外去,但是多番寻找,竟然没有找到尸体,后来也猜测,可能是于青隼,终又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能验证,现在突然听白少载说来人是于青隼,倒让白凤歧一惊,问道:“后来怎样?”
白少载道:“我在魔图中向外去看,只见那于青隼走入殿里来,我以为他要取走魔图,心下大急,暗道:‘如果是他把魔图取走,不但我们白家的魔图不保,而且我和爷爷恐怕也有极**烦!’
但是却见那王于青隼先来到屏风一侧,抽出他的魔魂,把这女孩的身体丢倒到了屏风边上。”说时,用手去指床上的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