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城之外,再无他人相识,谁人找我?莫非是在西国的人知道我躲在这里了么?
当时和陆尊云一起,离开练兵场,随那守城兵而去。
穿街越巷走了半个慕南城,到在城门处,远远地便见十几辆大车,在城门边上,被几十个慕南城守城兵围着。在大车上面,又坐着十几个人,那十几人,虽被绑缚,但是坐在车上却个个神情悠闲。
分开看热闹人群,近处去看时,戴天却惊了,十几人中,自然认得一个,正是在三角州一直纠缠着要向自己报恩的王要石,怎么他来了这里。
陆尊云早也看到,陪着笑过去,连连施礼:“怎么是王州长远途到来!快快快解开,这是王州长!”
那王要石站起身来,一边被除去绑绳,又向戴天道:“小恩人,受你之命,特把千影山高念尘所有物品送来!”一边说,去指那十几辆大车。
此时,戴天方才想起,在离开盘山镇时,却是向王要石说,他们要报恩,就把高念尘的所有物品送来,伸当时也只是要摆脱他们的推脱词,却他们真的依自己之言送来。连忙躬身施礼相谢。
王要石道:“自不必谢,受小恩人救命,自当偿还,只是刚入城,就被当成东直探子给抓了起来!”
陆尊云和戴天,又连着赔礼。因为陆尊云亲自到过三角州,虽然那也不是什么大国大族,但是远远要比慕南城大的得多,所以陆尊云不敢礼慢,一边吩咐人把十几辆大车赶着,又和戴天一起,陪着王要石等十几人,一起往城主府来。
入到府内,院落里停下了车,把王要石等人让到客厅,奉上茶水。
王要石道:“戴天小恩人那么高深的本事,本以为是大国大族之人,却没想到,竟然委身在这么一座小城!”
听了这话,戴天不高兴起来,哪有一上来就直戳别人痛点的,再者他也看不惯王要石故作高傲的姿态,即使是叫着自己小恩人,也故意把他的州长身份挂在嘴上。
陆尊云倒不以为然,苦叹一声道:“全是被东直所赐,前些年,我们族地远比这要大,只是被他们一路打杀劫掠,也只有这么一座弹丸小城了。”
“凭戴天小恩人的本事,灭他们东直,又有什么不可!实不瞒小恩人,此次我们前来,一者是向小恩人呈送高念尘之物,再再者就是有意的投靠!”王要石道。
“你说什么,你们要投靠我们慕南城?”陆尊云几乎不肯相信自己耳朵,慕南城只是一个边缘小城,他们大弗州挑中一个城市也比自己地盘大,却来投靠自己,怎么让陆尊云肯信。
王要石肯定道:“是的,你没听错,就是来投靠,不为别的,就是为小恩人人品可信!现今魔界,人心为恶,各不可信,自己独自生存,反又艰难,小恩人在三角州不但惊现惊天绝技,正是是关键时候出手,救下了我们几千高手,一般盘算之下,决计来投靠小恩人!”
戴天听在耳里,却是感叹在心里,世上之事,往往是无意插柳柳成荫,自己在三角州,也没有真心要去救那些人,只是无意之举,却是向人做了一份好恩德。
只听王要石又道:“这次不只是我们来了,三角州另外两个州长也随我前来!”说时,向身边去指:“这位是一叶州州长吕宋,这位是天岭州州长刘度。”
此时戴天和陆尊云才注意,还道是剩下的都是王要石仆人呢?却原来是另外两个州的州长。去看时,吕宋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高挑,一身儒雅气;刘度也有五十多岁年纪,倒是生得猛莽,宽大身躯,一副络腮胡须。
他两个站起身来,对戴天施礼,道:“戴兄弟大名早传遍了整个三角州,说你一手破了高念尘的魔化千军,又追着把他杀死,救下了数千高手大魔,只是那天我二人失了机缘,没有亲眼得见戴天兄弟,正在我两个苦恼懊悔时,王州长向我们劝说,说你不但魔阶高远,技法高,而且极重情意,因此劝我们两个来投!”
陆尊云在旁边听着,张着大嘴,竟然不会说话了,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孤城,受尽四邻欺负,一时之间,整个三角州都来远来投奔自己,而这都是因为戴天一人。
戴天一时心里也难相信,真的有这么好的好事么?是不是他们又在打别的主意?
只听他们三个又道:“虽然三角州和慕南城并不接壤,但是却能举全州之力,全听戴天兄弟吩咐,但凡让我们出兵时,莫敢不从!为表忠心,现在就可以和你们一起灭了东直国!东直国一灭,我们便能接壤连成一片!”
“三位州长盛情,陆尊云不盛感激,我们现慕南城在正在联系近月族地,如果他们答应联合,就能一起出兵东直国!”陆尊云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