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后挪动,她看到那边有一块石头,想要利用石块将手腕上的线磨掉。
叶楠好不容易挪动了过去,双手刚刚搭在石块上,“啪嗒”一声,灯突然亮了。
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突然的亮光,习惯性地闭了闭,等再次睁开,只见两名男人从门口缓缓地走了进来,一人手中拿着一根大约有婴儿胳膊粗细的铁棍。
叶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们想要干什么?”
穿着白色T恤的男人一抹自己的鼻子,“你说呢?”
绑架,一般来说都是为了钱,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何时露过富,值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地来绑架自己,“你们想要多少钱?”
“呵,钱?”另外一个男人嘲讽地笑了一声,“我们现在银行户头上的钱,不比你这个臭娘们少!”
叶楠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那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我们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要的是你的命。”白衣服男人晃动着手里的铁棍,说这话的时候偏偏嘴角还带着笑容,看上去更加的渗人。
叶楠知道,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但这个时候,害怕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帮助,只能是冷静!
只是,她想不通,究竟什么人和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居然找了这么两个人来,想要自己的命!
彼时的傅家,沈苏正躺在床上,额头上盖着一块刚刚拧干的冰毛巾。
舒慧在边上焦急地走来走去,“怎么突然就觉得头痛呢?我看还是打个电话给医生,让他过来看下,别到时候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影响啊。”
医生是绝对不能来的,一来,只怕她怀孕的事情也要随之曝光了。
沈苏扯了扯坐在床沿上的傅薄笙,对他使了个眼色。
傅薄笙起身上前,按住舒慧的肩膀让她在边上坐下,“妈,不用这么紧张,等明天再看情况,要是还痛的话再叫医生来来得及。”
“嗯,阿姨,我已经好多了。这是我这几年在国外落下的病根,没休息好就会偏头痛,晚上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沈苏一脸乖巧。
她转过头看着立在一旁的傅薄笙,“阿笙,晚上你能不能别忙工作了,好好陪陪我?”
傅薄笙迟疑了一会儿,点头应下,“嗯。”
沈苏一听,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一抹狠厉悄无声息地从眼底划过。
其实,她哪有什么偏头痛?
她只不过不想让任何人在晚上联系上傅薄笙,从而破坏掉她重要的计划!
***
呼呼的风声从窗外刮过,更衬得此时屋内的冷寂。
叶楠看着他们,问:“那人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哼,你觉得我们是这么不讲信用的?谁知道我们把你放了,到时候你还会不会……”白衣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同伴从后面重重地拍了一下后脑勺。
那人很不耐地吼了一句,“废话怎么这么多!”
他迈动步子,往叶楠靠近,这时候,她才看到,这人右边的脸上竟然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从眉尾处一直延伸到了嘴角。
刀疤男扔掉手里的铁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用刀尖挑着叶楠的下巴,“怕了?放心,到时候在你的喉咙上割一刀,很快你就没感觉了。”
刀尖沿着下巴,慢慢地往她的喉咙处滑过,冰冷的感觉透过皮肤迅速地渗进了她的心里。
此时,叶楠紧咬着嘴唇,不敢颤抖,生怕刀会割破自己的皮肤。
白衣男也走了过来,盯着叶楠的脸看了又看,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哥,就这么把她弄死了,你不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刀疤男面无表情地收回刀,在月光下细细地看,似乎是在研究这把刀的锋利程度。
白衣男摸着自己的下巴,啧啧了两声,“就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啊。”
说完,他猥琐地笑了两声,越走越近,伸手往叶楠的脸上摸了一下,“这皮肤,摸着手感可真是好啊。”
“哥,要不这样吧,反正这女的到最后也是要死的,还不如在死之前,让她再无私奉献一回,给我们两个,爽一爽啊!”
听到这话,叶楠的瞳孔倏地放大,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两人!
她双脚在地上乱蹬,不停地后退,脸色惨白,身子也抖哆起来,就算是死,她也不想要被这两个男人玷污了身体!
刀疤男听到这话,在白衣男的头上拍了一下,“你小子还真是不吃亏啊。”
“那是,反正我们两个兄弟也很久没有乐呵一下了!”白衣男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看着他们一步步地靠近,叶楠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你们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