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跟他们是一伙的对吧?还有你,花丞相,胡尚书,你们一个个,全部都叛变了对不对?”
一边说着,他又转眸瞪向了一旁花丞相等人!
该死的,他们一定是叛变了!
他早该注意到才是!
却见花丞相一脸高傲的走到了他的跟前,“殿下,哦不,皇甫月泽,你现在已然不是太子了,你杀害皇上,意图篡位,理应斩首示众,但看在你是前太子的份上,便留你一命吧。”
话落之时,一旁的皇甫言一边将地上的圣旨轻轻捡起,一边又无比淡然着道:“皇兄,对于你的行为,皇弟深感痛心,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弟终究不能护着你啊。”
“简直便是胡言乱语,虚假的圣旨,虚假的命令,你们便是连让本太子看父皇一眼都不敢,如此假情假义,父皇一定是被你们给杀的!”
皇甫月泽愤怒不已,指着皇甫言的额头便大声地怒吼道。
然而,皇甫言仍旧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意,甚至伸手轻轻拿开了他的手指,尔后极其挑衅着道:
“皇兄,我劝你还是好好同皇弟演这一场戏吧,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里的所有人,已经没人会听你的解释了。”
皇甫月泽无语凝噎,“你……”
“来人,将他赶出皇城,从此以后,他便再也不是我仙梦的太子殿下了!”
皇甫言冷冷的说着,毫不留情的便打断了他的话语,而后又洋装悲伤地接着道:
“父皇逝世,生为皇子,我深感痛心,但敌国在前,国中内乱,便也没有太多时间给大家悲伤了,接下来的三日,举国上下皆穿白衣为父皇祈福,但,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知诸位大臣,有何意见?”
话落之时,旁边的侍卫霎时便将皇甫月泽给抓了住,而花丞相则是快速讨好着道:
“太子殿下弑父夺位,不配为皇,而七殿下大智大勇,予智予雄,最是适合掌管天下,臣认为,只要七殿下登上的皇位,尔夕国人定然会闻风而逃。”
话落,一旁的大臣便也纷纷应和了起来,“臣认为,七殿下最为适合为之帝皇,太子殿下应该发配边疆!”
“臣认为,国难当头,七殿下应当早些上位,以保家卫国!”
“……”
听着他们的讨好之声,以及毫无伤心模样的神情,皇甫月泽霎时便激动的推开了两旁的侍卫。
“胡闹!诸位连我父皇的尸首都未曾见到,就一致认为他是死人了,将他至于何地?便是他当真死了,也是尸骨未寒,你们怎能在此时此刻谈论这些,你们的良心都哪儿去了?”
说着,他又愤怒万分地接着道:“若没有我父皇,哪有我仙梦这么多年的平静?现在你们却这般无情无义,你们对的起他吗?再不济,也要让我见见他,我不信他死了!”
瞧着那些不知情的大臣都被说的动摇了一些,皇甫言的面色霎时便阴沉了下来。
见此,一旁的胡尚书不由快速讨好着道:“就是你杀了皇上,还假惺惺做什么?来人,将他轰出去!”
“是!”
话落之时,无数侍卫狂涌上前,霎时便将皇甫月泽给团团围了住!
见此,一旁的一个大臣终是有些忍不住着道:“可是,这其中疑点重重,应当细细查看才是,况且也没证据证明是殿下杀了皇上,殿下也说了,圣旨上的字迹不是太对,想来多半是被污蔑了,如此时刻,不该随意废除太子啊……”
话落之时,另一个大臣也连忙应和着道:“是啊,殿下本就身为太子,皇上逝世,本就该由他上位,他又何须杀害皇上,多此一举呢?臣认为,此事证据不足,应当深查。”
率先开口的大臣轻轻点头,“况且皇上刚刚离开,大伙连他的尸首都未瞧见,尸首未寒,便谈这些,着实……”
话音未落,忽儿刀光闪过,他的脖颈霎时便出现了一道血痕,尔后瞪大双眸,终是无力的倒了下去,气绝之时,死不瞑目!
实公公微微低首,神色悲伤之时,手中的剑又再次刺到了另一个大臣的胸口,鲜血溅出无数!
“你,你们……”
他惊愕不已,还未说完,实公公便已将长剑狠狠地拔了出来。
一时间,帮皇甫月泽说话的两位大臣霎时便没了气息。
“嘶……”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均是颤颤巍巍地低下了头,这一瞬间,再看不懂情况,便真真是傻子了!
便见皇甫言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现在,还有谁需要找证据的吗?”
花丞相浅浅一笑,霎时便跪到了他的跟前,“臣等认为,七殿下为皇位最佳人选……”
话落,一旁的实公公便也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瞧着周边的大臣一一下跪,那些不服的大臣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颤颤巍巍地跪下去,“参见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