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之时,却是挽歌略带深意的眯了眯眸子道:“若是泽兄这般说,那我只能说泽兄太虚伪了,先前的时候,不知是谁一次又一次的不信她,误会她,伤害她呢?”
说着,他又缓缓地接着道:“拒婚为其一,让她一夜之间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伤害为其二,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身受重伤,这些可都是泽兄你做的吧?你想想你说的话,可与实际行动相匹配?”
皇甫月泽淡然浅笑,瞧着他那般生气的模样,话语却是充满了自信,只听他道:
“或许本太子以前确实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又或许因为本太子当初的没用,让她受了很多的伤,但至少现今本太子一直在弥补,一直在变强,本太子便也知道自己当初确实不够好,但本太子不畏任何人的言语,以及责怪,若是有那功夫自责,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弥补!”
说着,他又转眸望向了身旁的柳千千,尔后语气温柔着道:“千千,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但我一直都在努力变成你所喜欢的模样,也在努力着让所有人认可,我是真的希望,未来的某一天,当你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个人都能羡慕你,而不是对你嫁给我的事嗤之以鼻!”
柳千千微微尴尬,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却是皇甫月泽忽儿宠溺般轻轻抓住了她的双肩,“千千,这些日子以来,或者说,这么长时间下来,你一定能感受到一些吧?”
她愣愣的眨了眨眼,一时有些无语凝噎,正欲开口,他便又再次目光炯炯地接道:
“当然了,我也没打算这么说几句话就让你原谅或者接受我,虽然平日里常常那么说,但我其实还是想靠努力来让你自己接受我的。”
听及此,柳千千不由尴尬的笑了一笑。
却是一旁的挽歌有些不悦着道:“泽兄倒还真是个有情郎,可是再怎么说,千千也快同我成婚了,你这般光明正大的抢,终归不太好吧?”
皇甫月泽微微转眸,只不屑地望着他道:“当初是谁横插一脚?那么又是谁抢谁的呢?”
话落之时,周边的气氛忽儿更加尴尬了起来。
而挽歌一时的沉默,也导致了整个院中都寂静无声。
瞧着眼前的两人竟是在不知不觉中越扯越远,且还越发气愤的模样,周边的众人均是有些懵了。
特别是流云,便见他一脸尴尬的蹙紧了眉头,回想方才那句“你没人喜欢,所以对女子产生兴趣”云云的话,就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眼前的两个男人,竟然为了那个柳千千吵架了?
而且瞧着互不相让的两人,明显就是对柳千千在意极了……
这般想着,却是灵巧一脸不满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们两个不要扯开话题,现在问题是柳千千扒了九天的衣服!”
皇甫月泽面色无奈,这才转眸望着她道:“那还不简单?即是千千动的手,那便定然有她的理由,千千说她腰上有伤,便也定然不会是假的,你自己偷偷瞧瞧不就好了?这般,总不会说千千又过份了吧?”
灵巧面色一僵,“那若是没有呢?”
“若是没有,不用明日,我们今晚便会离开!”柳千千冷冷接道,话里充满了坚决。
便见凤九天的眸里霎时闪过一抹慌乱,尔后眸子微微一转,却是拉了拉灵巧的袖子道:
“灵巧,你莫要听他们胡说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千千姑娘或许对我无意,但她当真是在针对我,她就是想让我出丑,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此时此刻,你便信我吧,好吗?”
瞧着她目光炯炯的眼神,再回想一直以来她的跟随,那一瞬间,灵巧犹豫了。
于是纠结了许久之后,她终究是轻叹着道:“不必了,我相信九天不是那样的人,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柳千千,明日你们……”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柳千千略带嘲讽的说着,话里充满了无奈。
该解释的都解释了,能说的也全说了,既然人家打死都不信,那她还能说什么?
不如便回去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大觉,日后她们是死是活也与她无关了。
就是可惜血玉还没找到。
算了,气都气死了,还不如睡大觉去。
想着,她打了个哈欠便往自己的屋子走了去,瞧着倒挺是淡然。
而一见她离去,周边的众人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后,便也纷纷散了开。
毕竟人家都同意离开了,他们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了。
只是当柳千千缓缓经过挽歌的身旁时,挽歌却是忽儿拉住了她的手腕,“千千,你与泽兄这般,难道就没有什么同我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