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定然能好好放松放松了。”
说着,他又温婉淡然着道:“上次的事着实抱歉,这一次,便当我是在赔罪吧?况且皇上也说,你我要多多培养感情,有些话,也要多相处几次才能说,不是吗?”
话落之时,不远处的风尘已经拿着两个面具恭恭敬敬地走到了他们的身旁,尔后轻轻放到了桌上。
瞧着桌上的面具,柳千千不由无奈的叹了一叹,“即是过去的事,便没必要再提起了,你也没必要赔罪什么的,不过若是你真的很想去瞧瞧的话,那便一块儿去吧。”
想来,若是她不去,他压根就没机会去,毕竟只有她在的时候,他后边的那些尾巴才会消停一会儿。
毕竟她在的时候,看着他的任务,便成了她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这么无奈,罢了罢了,反正还有十几天的时间,便陪他去逛逛吧。
既然今日戴了面具,那么多半不会再出什么事了,除非,是他想做什么……
不过他应该没那么傻吧?
刚消停就搞小动作,他就不怕被她发现吗?
这般想着,她便缓缓站起了身,“走吧,正好我也想瞧瞧那个新开的茶馆是何模样,自从天外天出了那等子事情后,便觉得都没什么地方能闲谈了,正好有新开的,那么去去也好。”
于是乎,起身之时,又随手将桌子上的面具拿到了手上,尔后抬步便往外头走了去。
忽儿想到什么,她便又道:“若是不想引人注目,岂不是人手都不好多带了?”
挽歌面色微凉,只缓缓地走到了她的身旁,“无碍,呆会让风尘带着那些人光明正大的回去,你我则从后门戴着面具走,这般自是引不了什么人来的。”
听及此,柳千千这才轻轻点了点头,“也是,反正要去新茶馆的事,也只有你我知道,若是这般还能被人盯上,那也只能认命了。”
挽歌莞尔,一时不由忍俊不禁,倒也没有笑出声来,只似笑非笑的随她走了出去。
就在他们缓缓地从后门离开之时,大门之外,皇甫月泽却是一脸阴沉地盯着那些匆匆离去的风尘等人。
瞧着他们的背影,他蹙了蹙眉,不由忍不住的开口道:“这不是挽歌的马车吗?他带这么多人来千千这作甚?”
一旁的随从微微低首,只恭恭敬敬着道:“回殿下的话,今日挽歌公子让人抬了好些礼箱到千千小姐那儿,约莫是娶她的彩礼,毕竟过些时日,他们便该成亲了。”
“闭嘴!与千千成亲的永远只能是本太子!便是挽歌也不行!这些日子便由着他闹腾吧,等千千想办的事办完了,她便自是会回到本太子的身边!”
毕竟她说过的,她有免死金牌,所以一定会拒了这门婚约。
现在还没拒,不过是她心中内疚罢了,等她为挽歌解了毒,她便自会离开的!
而且她那次也说了,没有注意到花语芝的不对劲,是因为在她心里一直都在担心着他,怕他会中了皇甫晨的计。
虽然她并没有说的那般明显,但是还是能够感觉的出,她其实是在意他的。
不然又怎会在自己身陷危险之时,还担心着他?
即是在意,他们之间便自然会有可能。
所以,挽歌便是再费心也没什么用!
这般想着,他转身便往原路返回了去。
一旁的随从面色疑惑,不由便道:“殿下,咱不去找千千小姐了吗?”
“她自是有她的事情要做,不必时常打扰,信她便好。”
听及此,那随从这才缓缓地低下了头,“是……”
皇甫月泽轻轻点头,“恩,上官兄近日便会回来,也不知他可有寻到什么消息,不过,为了千千能早日摆脱挽歌,这血玉,要尽快一些找到了。”
身旁的随从轻轻抬眸,却是恭恭敬敬着道:“四处都传血玉就在那个什么灵巧的手上,而那灵巧姐妹又藏入了将军府内,别说官府不敢动,大多的江湖中人都不太敢招惹,听闻前些日子有一伙人成日搞小动作,不仅没有捞到任何好处,还给灭了好些个人,而且死后均是给扔去了乱葬岗,没两日便消停了。”
话落之时,皇甫月泽却是微微扬了扬唇角道:“这般已经极轻的惩罚了。”
那随从的面色一抽,“这般,还……轻?”
要知道,死者为大,死后还不能入土为安,得多可怜啊?
却是皇甫月泽微微挑了挑眉,尔后略带戏谑着道:“相比被烧掉老窝和灭族,你觉得扔乱葬岗很值得惊讶吗?”
再说了,一群本就是去要人命的杀手,难不成死了之后,还要好好安葬不成?
没扔大街都已十分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