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见钟情,然后死缠烂打!为什么有的能一直守着一个男子,找上四年五年,天涯海角也不死心!不懂你这样的,为什么明明知道对方巴不得你死,还非要嫁给他,做尽坏事也无所谓,在我眼里,你们不痴情,而是傻!”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花语芝大吼一声,话里充满了激动。
略微平复了一下后,她才缓缓地接道:“又或者说,目前为止,你所认为最重要的,一直都是你自己,所以你体会不到那种想要奋不顾身的滋味!你以为那是我们想的吗?你又何曾知道,失望有多苦涩?”
“你不会懂,也做不到感同身受,如果你肯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想,或许你便不会认为这是傻了。”
听及此,袋中的柳千千忽儿便沉默了下来。
回想当初,她又何曾不是心甘情愿的死在了沐逸的刀下?
那个时候,她想的不过是不想欠他。
相伴了多年的好搭档,她又怎的忍心让他难过分毫?
或许这般,她并不能了解她的感受,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但若说她不懂,她大概,也有了那么些许了解之意。
然而这终究不是一样的情况,于是沉默了许久之后,她便又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叹,“语芝,我确实不懂你跟他的那些七七八八,但是你若再不将我放了,迟早会出大事的。”
花语芝心中苦涩,“我也想放了你,可是我不能违背晨哥哥的命令,千千,你再忍一会儿吧,待过了今晚,我便一定会放你离开的。”
“那都出大事了!皇甫晨抓了我,又将我关在你这,一定是谁也猜想不到的!这般他一定会拿我去威胁月泽,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
花语芝的眸里霎时闪过一丝不安,“威胁太子殿下?他为何要威胁太子殿下啊……”
柳千千心下无奈,“你觉得还能因为什么?定然便是你的好妹妹花亦之了,谁不知道她深得三皇子的喜爱啊?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她,他定然会想法子将花亦之抢回去,除了这个,没准连太子之位他都想要呢,你确定要让他继续这么下去?”
花语芝面色纠结,如是被说中了什么一般,双手不由又握紧了些,“可我还是不能放了你,若是放了你,你现在便去揭穿他,然后毁了我们的婚礼怎么办?”
“你便当真是木头脑袋,也是服了你了。”
柳千千略带无奈的说着,忽儿想到什么,她灵光一闪,连忙又道:“你说你明日再放了我,难不成今晚一个晚上,都让我呆在这儿啊?”
花语芝不明所以,便又缓缓着道:“若是不放在这,你逃了,或者被救走了怎么办?”
“可今日是你的新婚之夜吧,你当真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些什么吗?”
话落之时,花语芝的面色猛然一红,她当然是知道一些的,毕竟都要成婚了,自然是有人指点了一二,所以才会这般尴尬,不知所措。
许是没听到动静,柳千千便也暗暗明了了些许,于是心中暗笑之时,不由又略坏着道:“听闻新婚之夜,新娘和新郎的动静极其之大,便是连守在外边的侍女们都听的脸红不已,你当真想让我就这么待在你这屋里,然后听你们闹腾吗?”
说着,她又似笑非笑地接着道:“听着你的声音好像离我甚近,你应该是坐在床边吧?即是如此,难不成,我正好就在床底下?不是我说,你们着实太不道德了些,怎能将一个大活人塞床底下呢?特别是让我这么个黄花大闺女呆在床底下,呆会儿还要听你们的情意绵绵,这样我也很凌乱啊……”
“千千!你不能听!”
花语芝连忙说着,话里充满了羞涩。
却是柳千千浅浅一笑,“我也想不听啊,但若一直呆在这也不是办法吧?不然你就将我放了,不然的话我就委屈委屈,呆到明天好了。”
话落之时,忽觉袋子被什么了抓住了一般,只猛地一拖,她被给拖地摇来摇去了,一时不由丝丝慌乱,“喂,你干嘛啊?”
花语芝面色阴沉,只快速的解开袋子将她的脑袋放了出来,这才语重心长地望着她道:“你不能呆在这,我要在晨哥哥来掀盖头之前,将你拖到别的地方去!”
许是突然解开袋子的缘故,某一瞬间,柳千千竟是觉得那些烛光很是刺眼,于是好一会儿后,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儿,却见眼前的她一袭红装,相比昨晚又更美了些许。
只是盖头半掀,好似为了看清眼前的路一般。
见此,她不由尴尬着道:“在新郎来之前便自己掀了盖头,你倒是一点也不跟着规矩来啊?”
花语芝不语,只抓着袋子的一角,便往门的方向拖了去。
柳千千猛然大惊,“你确定要这么拖我出去吗?外边肯定很多人呢,若是让人瞧见了,便定然传到你那晨哥哥的耳朵里,到时候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