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名的,她的心下却是温暖极了,那一瞬间,先前的种种不满好似都烟消云散了一般,让她暗暗舒坦。
眼前的这个男子,虽说刚认识的时候真的骄傲的要死,虽说当初蒙面与他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也真的礼貌到呆萌,但熟悉了之后,偶尔还是挺可爱的。
虽说生气的时候又冷漠又不讨喜,但他不生气的时候,也是真的挺暖心……
就像现在的他,瞧着好似小孩子气极了,但又对她相信不已,奈何别人说了多少对她不利的话,他也仍旧纹丝不动。
不过那个皇甫晨与花亦之也是奇葩,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扯到一起,忽然想到什么,她又慌忙回神着道:“对了,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去曲县的时候,那个曲县的新县令吗?”
皇甫月泽微微疑惑,“你说的可是那个我三弟介绍过去的胡月?”
“对对对,就是他!他是三皇子介绍的,但你可还记得,他与柒水族关系密切,当初名单里头就有他呢!”柳千千略微带兴奋的说着,好似发现了什么大事一般。
却是话落之时,皇甫月泽面色凝重的眯了眯眸子道:“你是在怀疑,当初他也与柒水族有所关系吗?可他为人憨厚,平日也是老实不喜争……”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若是他当真憨厚老实,又还怎会让你的妃子怀孕?若是他当真不喜争,又怎会一直装老实?”柳千千一脸严肃的打断了他的话,话里充满了肯定。
听及此,他便也略带深邃的垂下了双眸,“这般说来,着实有些道理……”
“恩,日后要小心着他一些了,还有这次的事,敢算计我,必须好好将他们的真面目给扒出来!”
话落,皇甫月泽心下浅笑,瞧着眼着这般可爱的人儿,忽地便宠溺的扬了扬唇角,“好!”
于是乎,细细的商量了一会儿后,柳千千与皇甫月泽默契一笑,在出去之时,如是吵架了一般,忽儿谁都不理谁了。
在外头等了许久的花亦之一见如此,心里头忽儿闪出一抹得意,霎时便冲到了皇甫月泽的身旁,“殿下,你与千千姐姐聊了些什么呀?为何脸色如此之差。”
皇甫月泽目光冰凉,却是道:“如此女子,做出那等恶行,本太子与她没什么好说的。”
正欲离去的柳千千冷冷一哼,望着他便吼道:“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当真是懒得说你了!”
瞧着二人这般吵架,花亦之的心里可谓乐开了花,却还是洋装温婉着道:“千千姐姐,你怎的能这般同殿下说话?礼仪呢?规矩呢?”
柳千千微微无奈,只不屑的留下一记白眼便离开了,见此花亦之虽是心中不满,倒也没有说些什么。
看来今日的挑拨离间,很是成功呀。
却是走远的柳千千唇角高高扬起,没想到这个皇甫月泽还挺会配合,这般,接下来,他们就能好好找证据了……
与此同时,丞相府内。
皇甫晨与花语之刚一离开太子府便飞快赶去了丞相府,与之一起的,还有皇甫晨带去的好几车聘礼。
青城之内,百姓们欢欢喜喜,无不在议论皇甫晨向花语芝提亲之事,偶尔还有几个百姓感叹近日喜事之多,毕竟再过一个月,又是挽歌与柳千千的婚礼了,到时不知又会有怎样的热闹之景。
花语芝一脸忐忑的站在大殿之中,心下一片慌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她不想的,但是一看到皇甫晨,她就怎么也狠不下心了。
特别是一想到说出那些话后,皇甫晨可能遭遇的下场,她便怎么也狠不下心。
此时此刻,聘礼满堂,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少年终于像她提亲了,无论出发点如何,但这结局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可是记忆忽转,她又猛然想起在来时的路上,他一脸阴沉说出的那些话。
“你这般费尽心机,不过是想做我的新娘罢了,如此我满足你,你也放过我与亦之吧,你可知道,方才差一点点,我与亦之便都要死在你的话下了?”
她心下酸楚,便也一直不言不语,只静静的低着脑袋。
便是回到了丞相府,她也只是畏畏缩缩地同皇甫晨站在大殿中央,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花丞相来了。
只见他刚一进来便目光深邃的打量了眼放在地上的聘礼,尔后又恶狠狠地瞪向了皇甫晨,“你来作甚?”
皇甫晨的眸里闪过一丝淡然,只缓缓着道:“花丞相不必这般恶意,我今日来,是想向您的爱女提亲的。”
花丞相微微蹙眉,却是气的青筋暴起,只毫不留情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向语芝提亲?恐怕你压根就对她无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