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另一男子轻声着道:“千千小姐与殿下是此次清扫柒水族最大的功臣,自是要来了。”
“是啊,便是来领赏都是应该的。”
话落之时,那位男子又再次嗤之以鼻着道:“我看不一定吧?昨晚不是有消息说,那尔夕国的什么王子十分不满我国的作为吗?听闻若是今日不能给他个解释,他尔夕便会认为是我仙梦在向他宣战呢。”
“这般一听,确实如此,听闻边境紧张,柳将军回来之后,不日便又要离开了。”
听及此,却是前边的柳千千微微垂下了眸,虽说那并非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毕竟也是这副身子的父亲,且与她原来的父亲长的也是一模一样,这般难得才能见他一面,心里着实有些酸楚。
却又听另一男子快速接道:“能不紧张吗?那柒水在尔夕也算是大族了,尔夕怎的可能会放弃他们?再则,因为族长被抓的缘故,散在世界各地的柒水之人,现儿都聚到了咱们边境呢,虽说族人不多,但保不准他们一动手,尔夕会不会派人帮他们……”
“区区尔夕而已,怕什么?敢派兵,那便让他有来无回!”
“话是这么多,但受苦的终究会是百姓呀……”
“……”
听着那话题越聊越偏,柳千千倒也没有再注意下去只快速走上了那较高的如“亭子”一般的地高台,待上去之时,一瞧见坐在正中间的人儿,便快速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臣女参见皇上!”
话落,一旁的挽歌也同样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瞧见他们,皇上只浅笑着点了点头,“起来吧,来人,赐座。”
柳千千低首,只与挽歌恭恭敬敬地道了声谢便站起了身,起身之际,却是一抬眸便瞧见了坐在前边的皇甫月泽。
而皇甫月泽一瞧见她,几乎习惯性的就想打声招呼,忽儿想到什么,他又无奈地闭上了双唇,算了,还是等到自己有资格时,再同她好好道歉吧。
毕竟那日的话,每每回想,他自己都觉得过份极了。
思及此,他不由长长一叹,双眸也不由自主的向她望了许久。
瞧着他毫不避讳的模样,柳千千的心里忽儿闪过丝丝尴尬,不由得便闪躲开了他的目光,只随挽歌轻轻坐到了一旁。
周边的气氛极其诡异,自他俩坐下时起,周边忽儿便陷入了宁静。
柳千千心下疑惑,不由悄悄打量了几眼周围,却是发现柳将军竟是已经到了,且此时便坐在皇甫月泽的身旁,见她看他,还冲她微微扯了一下唇角,只是脸上写满了疲惫,想来这些日子,定然是辛苦了。
而他的对面,则是坐着花丞相与一位约莫十七到十八来岁的少年,瞧着那少年打扮怪异的模样,想来,多半便是尔夕国的那位王子了。
没想到尔夕国的王子竟还挺清秀的,瞧着就跟现代的小鲜肉似的,一张微圆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若不是眼里的那抹杀意太过明显,她便当真会将他当成单纯的小鲜肉。
剩下的人儿她都不是太熟,便也没太在意,只与挽歌默默地坐在最外边的位置,由此可见,他们似乎并不太重要。
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却是那位“王子”最先打破了这份沉寂,“皇帝陛下,您这儿的人应当都到齐了吧?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解释?如此将我国人绑在那肮脏的法场之上,可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说着,他又一脸愤怒地接道:“自昨日起,你们便一直拖延,这让我很难理解你们的行为,现更是将我尔夕国民全数押到了法场,供你仙梦耍笑,这未免也太过份了些,若是现儿还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我尔夕,只能当你仙梦是在无缘无故的挑起战乱了!”
冰凉的话语落下之时,周边均是安安静静,唯有皇上一脸浅笑着道:“洛泉王子稍安勿躁,即是将他们都抓到了这儿,便自是有我们的理由,对于他们在我仙梦做出的坏事,王子殿下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洛泉的眸里闪过一丝心虚,下一秒,又瞬间高傲地掩饰了去,只听他冷冷着道:“他们是做了何等错事,竟让你仙梦如此对待?”
皇上仍旧浅笑莹莹,“昨日,朕便有将一份名单交之与你,你洋装不知,朕便又将柒水族长押至你跟前,你也洋装不识,便是我仙梦千万子民都同你说出他们的恶行了,你也毫无责怪他们之意,人证物证皆有,似乎仍旧无用,一切比解释还要有力的都拿出来了,你都无动于衷,现儿还要朕解释,王子殿下当真不是一般人也。”
如是谈笑风生的话语刚一落下,周边的众人便一阵嗤之以鼻,瞧着洛泉的眼里更是充满了不屑,似乎在说他有多么不要脸一般。
却是洛泉冷冷一哼,“所谓人证,便全是你仙梦之人,所谓物证,也记着不少你仙梦之名,对我尔夕而言,这便只能算是你仙梦的一片之词,若是你仙梦有心挑事,多少人证物证会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