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官兄还有偷听的爱好。”
上官泡泡面色微凉,倒也没有怎的在意,只云淡风轻着道:“何为偷听?我不过是躺屋顶上喝酒罢了。”
说着,他轻轻一甩,手中的酒壶便快速略过空中,平平稳稳的落到了不远处的石桌之上。
那石桌在院子东边的一棵桃树下方,与他们此时所站的位子虽说不远,倒也不是太近,能如此将酒壶给“仍”过去,当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却是一旁的柳千千郁闷不已的白了他一眼道:“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喝酒谈天吧。”
话落,她转身便要离去,却是上官泡泡忽儿伸手拦到了她的跟前,“小伙伴,我刚来你就走,不太好吧?”
柳千千蹙眉,“即是你听见了,便也该知道我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现儿话都说完了,还留着作甚?”
上官泡泡轻轻挑眉,只略微戏谑的笑了一笑,“所以呢?你那般介意泽兄的那些破事,又怕他变心,又怕他妻妾成群,还怕他未来会负了你云云,莫不是,你其实也是对他有意的不成?”
话落,一旁的皇甫月泽微微一怔,眸里忽儿闪过一丝欣喜,他心下微暖,只满眸期待的看向了柳千千,似乎在等她开口一般。
却是柳千千忽儿心虚极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惆怅着道:“有意如何?便是无意,又如何?”
“这还不简单?有意便在一起,无意便自此远离,能不见便不见呗。”
上官泡泡毫无所谓的说着,说完又一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快速搭上皇甫月泽的肩膀,尔后拉着他俩便走向了石桌那儿。
皇甫月泽面露不满,刚停下来便再次拿开了他搭在柳千千肩上的手,“怎能说不见便不见?就算千千无意,我也会尽我所能的将心意表达出来的!”
说着,他抬步便走到了柳千千的跟前,“千千,你莫要听他瞎说,我不会强迫你对我有意的,但你即是无意,也不能与我远离可好?”
柳千千垂眸,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却是一旁的上官泡泡平淡的拿出扇子摇了一摇,“所以才说情情爱爱的玩意忒烦人了,真真是墨迹的紧,都坐下,好好的喝上几杯试试?这世间,可没有什么是酒解决不了的事情。”
说着,他伸手便将柳千千拉到了一旁的石凳上,轻轻一按她便坐了下去。
之后他又快速走到了皇甫月泽的身旁,“泽兄,不如你我去取些杯子过来,再多弄几壶美酒?就那一壶,还不够我一个人喝呢。”
皇甫月泽微微一怔,还未来的及开口便被他给拉了出去!
却是留在原地的柳千千心里头纠结极了,说有意,她心里头一直都觉得自已对他无意。
可若真说无意,一听到那句“从此远离”心里头又酸楚无比,甚至还带着丝丝不舍之意。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便是还在现代的时候,对沐逸都没有这种感觉,毕竟当时的一切都简单明了,从未像现在这般复杂过。
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已,不能喜欢那个倒霉太子,他不适合,他不好云云。
所以现儿的潜意识,她就是觉得自已不可能会喜欢上他。
可是这么长时间下来,她那意识也渐渐朦胧,心底涌出的感觉,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想来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不能和他在一起吧?
毕竟她一直以来的目的,就是等他登上皇位后就离开的……
思及此,她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叹,伸手便拿过了石桌之上的酒壶,尔后仰头而饮!
院外,皇甫月泽刚一出去便快速的甩开了他的手,“上官兄,酒水而已,你自己去拿便好,为何要拉我出来啊?我还没得到千千的回复呢!”
上官泡泡神色淡然,只若无其事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她也说了甚多吧?对你无意。”
“无意又如何?我不会放弃的!”
瞧着他一脸倔强的模样,上官泡泡却是轻轻叹了一叹,“她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所有安全感都来源于她自己本身,大概是向来都靠着自己,又或只有自己的缘故,让她对想要接近她的人,都充满了防备。”
说着,他忽儿垂下眸去,“她那样的,应该很难会相信一个人,所以行动远远要比口头承诺重要的多,若是有心,日后你便多用行动来证明吧,我想,这样她大概会更喜欢一些。”
一旁的皇甫月泽微微蹙眉,心中一片明朗之时,也有了丝丝疑惑之色,只酸溜溜着道:“你似乎,对她甚是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