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无心之过,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更加不会原谅傅雨清,就像她刚才说的,这跟善恶没有关系,这就是纯粹的仇恨。
“花儿,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军师,八大部族的关系还要靠我去维系呢,我要是有三长两短,他们不会放过你……呜呜,呜呜……”
傅雨清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呢,花儿就自己随身包囊里,拿出了一个不算是很大的球塞进了傅雨清的嘴里,又从傅雨清的衣服上,扯下来一根长布条,缠在了她的嘴上。
边缠,花儿边说:“你可别乱动,这颗球的里面放着的可是火药,如果你一个不小心把外面裹着的那层蜡咬破了,你的脑袋,就没了,知道了么?”
“呜呜,呜呜呜……”傅雨清在彪悍的花儿面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只能摇着头,流着眼泪求花儿放过她。
然而,傅雨清的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间恐怖阴暗帐篷里面,花儿脱掉傅雨清身上所有的衣物,之后就又拿出了一个黑布口袋,套在了她的脑袋上,并用绳子系牢。
“我听说,蛮牛部族的族长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是你一直都不理人家呢,今天啊,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把你送到他们的营帐里,你说怎么样?”
“呜呜,呜呜……”用力的晃着脑袋,傅雨清的身子已经抖成筛子了。
蛮牛部族的那些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人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没有人性的畜生。
一旦傅雨清以这个样子进入他们的帐篷,她就不是被强暴那么简单了。
可当傅雨清真的裸着身子,被花儿一路拽进一个弥漫恶臭的帐篷里时,她所能想到的自己的惨状,都跟她将要经历的不能相提并论。
花在临走之前就只说了一句,这个女人是中州的奸细,好好享受吧,转身就走了。
傅雨清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能听到那些男人淫笑的声音,她能感觉到,数不清的油腻腻的手,触碰自己的身体……
没有任何尖叫的声音,花儿就站在的这间帐篷的外面,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本就欠了娜娜那么多,现在她要把这十五年心里所有亏欠,一点一点的弥补回来。
站了好一会儿,她才从这里离开。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娜娜喜欢的那个慕云焕,从笼子里带出来。
而阿兰跟月夫人的之间的谈话也结束了。
这两边的事情都是在一个时间内发生的。
只不过,当她赶到关着慕云焕笼子的旁边的时候,她发现,营地里的气氛开始有些不一样了。
不动声色的,花儿从身上拿出钥匙,打开了笼子。
什么都没有说,就把慕云焕从里面拉了出来。
云焕虚弱的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这个恐怖的女人,干裂起皮的薄唇,轻轻的嗡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