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对于这样的人才,他自然不会放过,所以马上便将这个吕荣轩奉作上宾,请到屋里面好生伺候着。
吕荣轩叹了口气,心知自己还是走不了,虽然他不屑于跟这些杆子同流合污,但是看肖天健这个人行事作风比起沙二宝要强不少,特别是对待那些被沙二宝祸害的女子的事情上,吕荣轩觉得肖天健这个土匪还算是个好人,而自己也无亲无故没什么牵挂,既然人家无意放他走,他也只能暂且留下,看看以后的情况再说了!于是肖天健便凭空得来了一个医生,真是高兴了一阵子。
“掌盘子!这些事儿您都忙完了,您看这些个混账玩意儿该如何处置呢?”铁头看肖天健总算是闲了下来,这才走过来对肖天健问道。
肖天健这才想起来还有一帮俘虏没有处理呢,于是琢磨了一下吩咐道:“去把那个沙二宝给我提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一下这厮!”
不多时铁头便将那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沙二宝提溜了过来,丢在了肖天健的面前,肖天健看了一眼这厮的熊样,只见这厮这会儿已经是鼻青脸肿,一个鼻孔里面还血迹未干,显然刚才在外面,已经被手下人胖揍了一顿,于是冷笑了一声道:“姓沙的,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沙二宝这会儿哪儿还有以前的威风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劲的向肖天健告饶,说这次的事情都是误会,没想到会触犯了肖天健的神威,求肖天健放了他,他愿意把所有财物都给肖天健,只求能够活命。
“你想得倒美!这些东西你还能做主吗?现在这些东西可都早就姓肖了!用不着你说送给老子!”肖天健一听便立即笑了起来,指着沙二宝笑骂道。
沙二宝被捆着胳膊,头顶着地面磕头如捣蒜一般,连声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真的不知道绑的那个人是好汉爷您的手下,要是知道的话,打死小的也不敢这么做呀!这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以后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求好汉爷您饶了小的一次吧!”
“饶了你?凭什么?就凭你在这里祸害老百姓吗?你他娘的也真够丢咱们当杆子的人了,地主老财家你不敢招惹,却只敢祸害一些穷头百姓,老子凭什么要饶了你?今天老子不是没给你机会,在上午的时候,老子便在庄外面告诉你了老子的身份,可是你他娘的想过江湖道义吗?
你明知道绑错了人了,可是你却欺负老子人少,不但不放老子的人,却还带着人出来想要宰了老子,现在你被老子打输了,便服软了,我呸!老子怎么可能放了你这王八蛋?来人呀!铁头,把这厮给老子拉出去剁了喂狗,省的留着是个祸害浪费粮食!”肖天健现在已经弄清楚了这厮的为人和他行事作风,根本就没想过饶过这厮,之所以亲自审问一下他,不过也就是满足一下自己打赢之后能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的俘虏求饶的恶趣味罢了。
沙二宝当即便被吓得尿了一裤子,地面上立即湿了一片,哭叫道:“好汉爷饶命呀!不敢了!下次小的绝对不敢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好汉爷饶命呀!
哦不!好汉爷,好汉爷,您不能杀我呀!我表兄乃是高闯王手下的大将,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我表兄一定饶不了你!还有,我……还有,我是东面李逢田李员外的人,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李员外也饶不了你!”
这厮为了保命,什么都叫了出来,后来居然开始拉靠山,来威胁肖天健起来。
肖天健一皱眉,这厮居然还有这背景吗?高闯王不用说,指的肯定是高迎祥了,那么李逢田李员外又是何人呢?
“李逢田是谁?什么来头?”肖天健扭头对身后的冯狗子问道,这一带他比较熟,问他应该没错。
听这厮这么一喊,冯狗子也皱起了眉头,立即附耳过来,对肖天健解释道:“这个李逢田是汧阳一带的大户,号称有良田千顷,他的亲戚据说在京城里面是个大官,地方的官员都没人敢招惹他,算是汧阳一带最大的恶霸,他的庄子就在东面二十多里,叫李家堡,据说光是庄丁,便有好几百人,本地根本没人敢招惹他,连前些年的乱民,聚集了几千人,都没能打下他的李家堡,还折损了不少人命!”
“呵!好大的来头呀!黑白通吃!沙二宝,你一个杆子头,怎么可能是李员外的人呢?我看你是在蒙老子吧!至于高闯王,我倒是敬仰,不过他手下的大将怎么能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表弟呢?”肖天健低头看了看沙二宝,对他问道。
沙二宝赶紧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是李员外的人,李员外有些事情不方便出头做,便交给我来做,要不是他支持我的话,我哪儿能在这儿逍遥这么长时间呀!我没骗你!还有我表兄确实是高闯王手下的大将,以前他让我去跟着高闯王做事,我嫌离家远,没有去,这事儿可是千真万确的!你不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