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见了你才知道所言非虚。”
莫声谷低头一阵紧张,唯恐让宋远桥看出不妥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穿越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莫声谷下意识将此事当成自己最大的秘密,一点也不想让人知晓。
宋远桥不过感叹两句,没有多说。而是开始给莫声谷讲,为何不教莫声谷武功的原因。
“武学之道,特别是上乘武学之道,无不以内力为根基。即便是我武当入门武功,武当长拳也蕴含一套粗浅内功。而内功修行是有一定的危险的。少儿经脉脆弱,稍有不慎,就可能留下终身的隐患。再者少儿好动,即便是提起几年修行也提高不了多少修为。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再者内功修行要先对人体的经脉穴道先有认识。这都不少儿一时间能够掌握的。即便是我也是七岁以后才开始习武的。”
莫声谷说道:“师兄我有信心不出问题,可以让我学武吗?”
莫声谷这个信心不是白给的。莫声谷前世好歹也是一大国手,不敢称神医,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会,研究出医道真气。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莫声谷不差任何一个人。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让自己在修炼之中,不出问题。
宋远桥自然不肯,无论莫声谷显得多么的早熟,多么的少年老成。但宋远桥也不会教莫声谷武功的。还提醒道:“声谷,你也不要想着偷学,武功这东西可以说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你自己炼错一点,将来改的时候要花十倍百倍的精力。你还等上几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莫声谷神色大沮,说道:“既然如此,师兄,我先去上课了。”转身就要走。
宋远桥看着莫声谷沮丧的神色,心中忽然一动。说道:“慢。”
莫声谷听宋远桥这一喊,心中一跳,想道:“莫不是师兄要传我武功。”立即转过头去,眼巴巴宋远桥。
宋远桥没有让莫声谷失望,说道:“师弟,有一个东西大概能让你学习。”
莫声谷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不知道是什么?”
宋远桥没有立即回答,说道:“你知道我武当是道门,道门里面的一些东西自然多多少少懂一些。我要传你的也不是什么独门秘诀。”
“佛门会给那些善男信女一些经卷,让他门持咒。虽然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但是延年益寿的作用确实有。而我道门也有这样的法门。我教给你的吐纳诀,也是如此。这吐纳诀有固本培元的作用,让你将来修行内功,好入门一点。”
莫声谷心中有些失望。前世所谓的气功,不就是这样的东西吗?不过武当出品,应该不会有质量问题。
宋远桥不知道莫声谷心中将宋远桥与那些江湖骗子放在一起。宋远桥将吐纳诀教给莫声谷。
这吐纳诀一点不复杂,就是简简单单是吸气呼气,不过这简单呼吸之间,要求很多,吸几分,呼几分,怎么呼怎么吸。都有要求。匆匆半个时辰,宋远桥才将这吐纳诀完全教给了莫声谷。
莫声谷在医道上的见识让莫声谷知道,这吐纳诀果然不是凡品。这一呼一吸之间,与莫声谷医道上强身健体之法暗合。这吐纳诀用来强身健体是没有错的,却不知道这在武道上能有几分助力。
莫声谷学会之后,匆匆去私塾了。
夜里,宋远桥与凌雪雁相对而眠,凌雪雁忍不住的说道:“你家小师弟,真真了不得啊。”
宋远桥道:“哦,不知道我小师弟那一点被你看在眼里了?”
凌雪雁说道:“妾身也没有讲什么新东西,就《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这些东西你师弟一学就会,根本就不必看第二遍。”
宋远桥说道:“兴许,我师弟他已经有底子。”
凌雪雁说道:“妾身这一双眸子看的十分分明,有没有学过,我一眼就看的出来,虽然你师弟是认字,但是这些启蒙读物却没有读过。妾身一教,就比私塾里学的时间最长的孩子还好。这么小孩子有这么聪慧,我还没有见过。”
宋远桥笑道:“难道我师弟还是一个神童不成?”
凌雪雁一笑道:“你不觉得吗?”
宋远桥一愣,说道:“不错,我师弟少年老成,为人处世仿佛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看着让人心疼。”
宋远桥这么一说,凌雪雁心中也是微微心疼。他们想来,如果不是家里忽遭大变,莫声谷决计不会有现在这么老成。
凌雪雁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父亲还在的话,见你师弟这样可造之才,说不得能教一个状元出来。”
凌雪雁的父祖都是大宋官员,自然是文学之士,对好为人师这样的通病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有如此英才,但是斯人却已经不在了。如何不让凌雪雁心丧。
宋远桥感觉到枕边人的心绪不宁,拍着凌雪雁的背说道:“好了,武当弟子,不必一定要多好的文采,要文武双全才是。”
凌雪雁没有说话。
从此之后,凌雪雁对莫声谷日益亲近,比起同样在凌雪雁手下学习文的殷梨亭,凌雪雁对莫声谷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莫声谷只需要每天清晨在凌雪雁那里报到,凌雪雁会考核莫声谷的学业进展。之后让莫声谷自去学习,甚至将自己视如珍宝的书房让给了莫声谷。
凌雪雁之所以将书房视如珍宝,并非书房有什么特异之处,而是书房里面的书。
这些书都凌家几代珍藏,不过传到如今之凌家只剩下凌雪雁一人,就便宜了宋远桥了。这里藏书极其丰富,甚至张三丰有时也有时来借阅。只可以宋远桥虽然在江湖上被称为一代儒侠,但是在他夫人眼里,根本不是那一会事。
凌家的藏书给了莫声谷很大的惊喜,毕竟历史上几经战乱,传下的很多东西都残缺不全了。特别是在中医领域里面。
凌家的藏书让莫声谷有很大的启发。有一股朦朦胧胧的想法在莫声谷的心中不断的浮现,不过莫声谷一时间还抓不住。
就这样转眼三年光阴过去。
这一年大雪飘飘洒洒,一个约有十岁的男孩,拿着一柄长剑,正在演练,一般人看不出来,不知道有多少的雪花,被这男孩一剑划为数片。
虽然这男孩的剑法还是极其的稚嫩,不过已经有了名家风范。
男孩收剑而立,擦擦头上的汗,说道:“怎么样七弟,你六哥厉害吧。”
在不远处屋檐下面站在一个小男孩,比练剑的小男孩,要小了好几岁。正是莫声谷,而在练剑的男孩,正是莫声谷的师兄,殷梨亭。
莫声谷说道:“好好,只是以后,某个人再不小心自己用剑将自己弄伤了不要让我来治。”
殷梨亭的笑脸,一下子夸了。道:“七弟,不要这样狠吧。”
殷梨亭明明知道莫声谷想习武想的不行,却因为年龄问题根本不能学习。还来这里挑逗莫声谷。分明要看莫声谷的笑话。却没有想到这莫声谷一下子就来个狠的。
学武之人难免有磕磕碰碰,有受伤的时候,殷梨亭发现莫声谷会医术之后,有小伤都来让莫声谷处理,毕竟教导殷梨亭的俞莲舟十分严厉,殷梨亭非常害怕俞莲舟的那一张板着的脸。
一个声音忽然叫道:“梨亭,声谷。你们两个人怎么还在这里。要吃年夜饭了。去的迟了,有你们好看。”
两个人转过头去一看,正是凌雪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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