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人正直,处世大义凛然,仪表要清,见而望俗,这却不是指天生皮囊,而是指读书修养的气度,气表好,再看谈吐,是否胸有锦绣,是否见识长远,是否思路清晰,是否眼光透彻,一表一内,便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前途。”
“说得好!”费观赞道,他又一指费祎,“请孝直看看我这侄子如何?”
法正微微一笑,“他将来的成就皆在你我之上,我不妨大胆预测,令侄必是宰相之才。”
费祎连忙起身谢道:“孝直兄言重了,在下不敢当此盛赞!”
费观用食指敲了敲膝盖,他不露声色问道:“我一直很好奇,温侯吕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引得这么多人如此追随?”
吕布帐下的确人才济济,费观倒也没有夸大其词,法正整理一下思路,他见费祎满眼热切,便向他点了点头,微微一叹说:“汉室衰微,奸贼当道,帝位不振,董卓、李催、曹操等奸雄先后横行朝野,荆州刘表胸无大志,刘璋又是庸碌之辈,刘备孤弱无力,皆不足以担起汉室中兴大旗,环顾天下,刘姓者皆无人杰,我以为汉室必亡,但自从建安初年温侯在陇西崛起,先破西羌,后破汉中,数年战征伐震惊天下,我敢断言,得天下者,必温侯吕布!”
法正很会说话,他的话极有鼓动力,无形中便在暗示费观,若投降了吕布,费家的收益将不再是益州,而是天下,这就是他先前说费祎是宰相之才的伏笔,法正虽然是一种说话技巧,但他说的都是事实,并没有夸张,天下很多忠于汉室的名士都将希望寄托在刘璟身上,费观也知道,只是他有些担忧家族利益,便低头不语。
“费公难道以为我是夸大之言?”法正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费观。
费观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实不瞒孝直,我是担忧吕布的世家之策。”
法正笑了起来,“我来的时候,温侯已经嘱咐过我!”
“他怎么说?”费观坐直了身体,关切地问道,事关家族前途,他怎么可能不关心此事,他心中十分紧张,希望能从法正这里得到答案。
法正笑了笑说:“扶持东林,打压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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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走进大帐,一眼便看见庞统,当他看到庞统的相貌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庞统的样貌,只见庞统年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七尺左右的身高看起来还算轩昂,但相貌就实在有点磕碜,浓眉掀鼻,黑面短髯,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纵然吕布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但此时此刻还是被庞统的样貌怔得一愣一愣。
庞统低头嗤笑一声,随后起身拱手一拜:“庞统拜见温侯!”
吕布回过神来,饶有兴趣地盯着庞统,好似盯着一截被蛀空了心的木桩,表面看是一截烂木头,里面藏着多少虫蚁,可谁都不知道,庞统将目光迎上,毫无畏惧的和吕布对视了一阵
贾诩咳嗽一声,代替吕布询问庞统:“咳咳,不知足下该如何称呼?”
庞统说:“在下庞统,字士元,温侯和文和先生可以叫我士元,也可以叫我庞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