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芩的奴才安排进宫,成了她宫中一名婢女。
那婢女说,将军害怕夜长梦多,派奴才来助您一臂之力。
景风然把她打发到厨房去干活,并不让她接近身边。
今晚,她一时忘了此事,就与皇帝喝了几杯,本来都是好好的,然而皇帝突然吃着吃着就倒身于地,脸色铁青。
景风然大骇,本来想唤太医来谁想那婢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与她说,“娘娘不可!”
“是你!”景风然慌忙去找她抽屉里的簪子,果然见没了,她惊的手一抖。
“娘娘,你太优柔寡断,你这样会坏了将军的大事的!”此刻那朝阳宫内只有她与她两人,婢女不怕事情暴露,就将事情都说出来。
“将军早在送灵儿小姐来时就与你说了要寻得时机下手,然而你一次次不动手,将军早便失了耐性。”
“莫不是娘娘在这后楚皇宫待久了就忘了自己的根在哪里,忘了这皇帝如何杀了东芩多少子民?”
“我没忘!但你们这样冒然形事暴露了如何?现在他躺在这里,不多半刻就会诸多侍卫将朝阳宫围个水泄不通!”
“怎么,娘娘你还想活着出去不成,你要知道从你当初答应将军到后楚来那刻起,就要做好为东芩牺牲的准备,你真不会天真到以为将军会派人接应你?”
“你,你们——”景风然此刻才恍然大悟,又联想到之前种种不对劲,她这时才醒悟,明白舅舅不过是用了东芩所有皇室的血脉来作为他登上权利顶端的踏脚石。
她与灵儿流着皇室血脉,若是在后楚被冠上刺杀皇帝的罪名必死无疑!
她想到这儿,慌忙站起身来,灵儿!灵儿有危险!
她欲朝外面跑去,那婢女眼疾手快拦住她,望了眼已然昏死在地上的皇帝,“娘娘,现在你我已是一条船上的,若是你真不想死,那么你便照我说的做!”
“不可能!我再不会助纣为虐!”
“娘娘!”
两人争执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淡淡地男音,在空旷的寝殿内格外清晰,景风然与那婢女全都一震,停下来看向左右。
便听那男音带着丝她熟悉的音调,轻轻问,“爱妃这是要去哪里?”
“.......”
事情无端诡异起来,方才还死在地上的皇帝突然从地上坐起,像诈尸般阴森着脸,一双桃花眼此刻写满了阴冷。
他轻轻问,轻轻将唇角的血迹擦拭。
那婢女大叫一声,景风然瞧风汐魅没事一开始先是不相信随后又带了一种心安,“你....你没事?”
“爱妃想让我有何事?”
风汐魅半撑起腿凝视两人,刚才他装死人的过程中已经将两人对话全部听到心中,此刻他好端端,让给他下毒的婢女使劲摇头。
“不可能,这毒奇烈无比,怎么能没事?!”
“的确是奇烈无比,不过.......”风汐魅说着冲着四周看了看,便见此刻房门大敞,从外面走进几个身影。
纳兰禛最先在前,随后是洛殇辰与祁涟玉。
而殇辰手腕上包着一截纱布,他冲着风汐魅摇摇手,“我跟你说我这个人情你得好好还给我。”
“知道了。”